家屬朋友來一趟吧,你沒什麼大礙了,交了錢立刻就能出院。”小護士留下這句話後,臉紅著慌忙離開,到其他病房去了。
提到家屬,左言陷入了沉默。
他跟父母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平常都是“嗯”“啊”“哦”這類敷衍的回應,真正的交流幾乎沒有。
左言剛沉迷網遊時,父親左建國還經常性的勸說,但對左言來說,這些都是無用的嘮叨,越是聽下去越是覺得煩躁,甚至動怒,鬧得不可開交。
可是猶豫再三,左言還是撥通了電話。
畢竟他身上已經沒有那麼多錢能夠讓他支付醫藥費了。
更何況,自己是見義勇為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