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讓她自己有些看不下去了。
以後……還是最好能儘量豐盛些才是……
……
歐延沒急著讓蕭痕走,問景年:“今天感覺怎麼樣?還做噩夢嗎。”
“好多了。”
景年不想他擔心自己,直搖頭。
“明日,我要出莊去見臨公子。”
歐延話鋒一轉,對她道。
景年愣了下,心頓時一提,“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讓人傳信過來,說手下從最近的疑似封印著火靈珠的地方運回來兩具屍體,邀我也過去看看。”
一聽是靈珠,景年立時睜大了眼。
“若能查清這些人的來路,或者死因,對我們很有利。”
這背後的利害關係,景年是清楚的,現在最不能確定的,就是這些人是不是肅王的手下。
“需要我做什麼嗎?”
她很快回神,凝重道。
“不必,你好好在莊裡休養著。”
歐延淡淡笑了笑。
那是要去調查屍體,她確實幫不上什麼忙,說不準又被嚇的接連好幾日睡不著覺。
歐延說著,又讓蕭痕給景年探脈。
景年覺得他對自己太小心了,正無奈間,忽然想到什麼,忙道:“阿延,上次在獵場的時候,臨風說肅王可能就是拿走了石廟裡石像額頭上的那顆石子……”
“我們不是也從安臨這兒的石廟裡拿回來三顆嗎?我想試試……碰到我的血,它們會怎麼樣……”
剛回來這兩日因為詩怡的事總是心緒難安的,這些事全都拋到腦後了。
這很關鍵。
楚清懷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
歐延沒想到她忽然提到這事,面露無奈,“再過幾日吧,這兩日你身子不好。”
“我都好了。”
景年忙道。
這時蕭痕默默將壓在景年手腕上的手指移開,對上景年極力暗示的目光,輕咳了一聲,斟酌著道:“墨姑娘確實沒什麼大礙了,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要多休養。”
“是真的沒事了。”
景年走到歐延面前,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真摯。
難得她今天想起來,若拖到後面,指不準又忘了。
只是一點血而已,哪有那麼嬌貴。
歐延拗不過她,只能答應。
那三顆石子是一直存放在他書房的。
灰白色,與路邊毫不起眼的石頭沒什麼兩樣。
景年自己咬破了手指,在歐延和蕭痕的注視下,忽然緊張起來。
“閉眼。”
歐延矇住她的眼睛,他們都不確定會不會再發生像那日在石廟裡那樣忽然綠光大作的情況。
他手上溫熱的觸感碰到面板,景年一陣深呼吸,冷靜不少,在他的帶動下手碰上了石子。
如果沒有錯,那麼這些,就應該與之前肅王所做的一模一樣了……
……
昏暗的房內,安放於絨布內的石子表面染上了道殷紅的血跡。
幾乎是立時的,灰白的表面像被什麼侵蝕了一般,迅速變為墨綠色,幽幽地閃爍起同樣顏色的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