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壞了舞臺,請你把他叫過來一下。如果聯絡不上他,那隻能由你先進行賠償。”
王志峰好久見不到陳浩,以為他已經走了,他又沒有陳浩的電話,只得東張西望希望能找到葉景程。
葉景程早已經溜出去跟女同學一起去ktv唱歌去了,哪裡還找得到。
王志峰站在那裡一籌莫展,心裡痛罵陳浩這個只知道拉屎不知道擦屁股的傢伙。
可是就算把陳浩罵成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超級大混蛋也無濟於事,王志峰愁眉苦臉地摸出皮夾子,這時一張信用卡直接劃過他的眼前,遞給了酒店的經理。
“不好意思,東西是我弄壞的,還有那邊一張桌子也壞了。我那表妹頑皮,非要跳到桌子上去,不過你們酒店的東西確實不牢固,叫你們老闆換換。”陳浩半解釋半埋怨地道。
見陸詩媛還不出來,陳浩略顯不耐煩地走向包廂,一推包廂門,居然鎖住了。
“喂,我說兄弟,你關在裡面生孩子嗎?這麼久還不出來。”
裡面悉悉索索地響了一陣,陳浩正在疑惑,門突然被拉開,陸詩媛一把揪住陳浩的衣服把他拎進了包廂。
“喂,你快放手,男女授受不親啊。”陳浩叫道。
陸詩媛將包廂的門反鎖好,盯著陳浩問:“你全都看見了?”
“我看見什麼了?”陳浩裝作無辜地問。
“少跟我裝糊塗,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全都看見了?”陸詩媛冷冷地問,眼裡露著一絲絲寒意。
“沒有。”陳浩搖搖頭,矢口否認。
“你還騙我,你看這是什麼?”陸詩媛拿出一堆布,那是陸詩媛的裹胸,原來被她緊貼著胸部穿著,現在已經被陳浩撕成了碎片。
感受到陸詩媛眼裡那道凌厲的殺氣,陳浩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沒有全都看見,我只看見上面一半。”
“你這個臭流氓,敢佔老孃的便宜,我今天非切了你這個王八蛋的***不可,讓你一輩子做太監。”陸詩媛被陳浩的話氣壞了,一拳就朝陳浩打了過來。
陳浩連忙雙手架住,急聲道:“喂喂,你講點理好不好?這胸骨骨折,無論哪個醫生看,都是要脫去衣服的。反正要被看光光,還不如讓我看。”
陸詩媛聽到陳浩還要強詞奪理,氣得滿口銀牙幾乎都要被她咬碎。她也懶得跟陳浩爭辯,掄起拳頭對著陳浩就是一通亂拳。
陳浩一邊招架,一邊暗暗叫苦,陸詩媛的身體素質本來就相當好,再經過基因藥水的改善和加強,這效果好得是一塌糊塗。
每一次的拳腳碰撞,都震得陳浩疼痛難忍。他一邊藉助自己靈活的腳步閃開攻擊,一邊抽空不停的揉著自己的手腳。
陸詩媛是得勢不饒人,堅持猛追猛打的策略方針。她就像一輛人形坦克四處碾壓,所有她經過之處,全都變成了一堆碎屑。
陳浩的**力量弱於陸詩媛,所以硬拼之下吃虧的往往是他。在外人看來,這完全就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而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陳浩不停滴翻滾跳躍,狼狽地逃避著陸詩媛的追擊。到了後來,陳浩也被打出了真火。
“喂,你再無理取鬧,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一個臭流氓幹了壞事,還振振有詞說人家無理取鬧?難道這就是流氓的邏輯?陸詩媛咬著牙一言不發,攻勢更是加強了幾分。
見警告無效,陳浩將氣海穴裡的氣流運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疼痛頓時被一股股清涼取代,同時身體彷彿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他看準陸詩媛的拳頭來向,手臂帶著一陣拳風,狠狠地跟她的拳頭對撞在一起。清脆的撞擊聲響過,陸詩媛被打退了一大步。
一招得手,陳浩展開了迅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