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來看,應該是不想把查案的事情告訴陳岸的。
葛海瀾吞了下唾沫,腦袋飛速運轉:「我是,是和容老師在學校認識,所以——」
陳岸直接把冰冷的鋼筆尖抵在了他的喉結上。
「我不想聽廢話,」他挺平靜地道,「他給了你一些好處吧?我不會害他,你放心把事情告訴我,包括前因後果,你們是怎麼聯絡上的,他要你幫他幹什麼,通通說清楚了,我可以給你十倍。」
葛海瀾頓住了。
片刻後,身體癱軟下來,慢慢坐在了辦公室的地板上。
「我,我其實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葛海瀾的後背都被虛汗打濕了,哆哆嗦嗦道,「他對我一直存有戒心,只會吩咐我去做什麼,不會告訴我原因……也不會說和自己有關的事……」
「那就有什麼說什麼。」
「我只知道,跟八年前立藤死掉的一個學生有關,」葛海瀾吞了口口水,喉嚨在驚嚇下變得乾涸嘶啞,「叫……叫趙正博的。」
深夜。
容斯言沉沉地睡著,感覺身後的床鋪下陷,驚醒了,隨即身體被一個巨大的懷抱擁住了。
熟悉的,溫暖的,帶著淡淡菸草味的氣息。
按照陳岸的尿性,抱一會兒就要上以ポ喬來折騰他的,然而今天居然罕見地安分,就只是這麼抱著他。
容斯言察覺出了古怪,睜開眼睛,掙紮起來。
「別動,」陳岸沉聲道,「我不做什麼,你睡你的。」
容斯言擰起眉頭。
事出反常必有妖,陳岸絕對是在琢磨什麼壞事。
他坐起來,皺眉看著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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