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盯著自己的腳尖,默默不語了。
六號的老大爺卻意外的開朗:
“我是一個無業遊民,也沒什麼職業。上一份正式工作得二十多年前了,也不知道這個遊戲該怎麼判定。”
除了二號的陽光男,沒有一個人把五分鐘說完。而且有趣的是,誰都沒有介紹自己的的名字,真的是互相連名字都懶得編。
又到了一號了。
“我選三號,五號和六號。三號是罪犯,五號是學生,六號是士兵。”
“答對了一個~”彌雅說道。
說實話,餘明川聽到一號的判斷後有些無語,自己――長得很像罪犯嗎?
輪到二號了。
他的聲音有些猶疑。
“我選一號,五號和六號。一號是醫生,因為我聞到了醫院的味道。五號是學生,六號是士兵。”
“答對了兩個~”
餘明川倒有些好奇二號了,一號之前已經說自己有個患病的女兒了,可以說身上有醫院的味道並不奇怪。
除非二號可以判斷一句話的真偽,正是知道一號在撒謊,又聞到了一號身上的味道才這麼說的。
不過白色真的很容易讓人想起醫院啊,餘明川很快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選一號,二號和六號,一號是醫生,二號是病人,六號是士兵。”
其實他猜測一號二號可能在同一家醫院,雖然一號明顯不認識二號。
但從二號給人的風格來看,他有些神經病,說不定一號就在這家醫院工作。二號作為一個神經病認真觀察過她。
甚至於他懷疑除了他自己,另外的五人都是同一家醫院裡的人。六號作為一個老年人有什麼風溼骨痛來醫院也很正常。
五號的言行給人像是患有抑鬱自閉類精神疾病,至於死去的四號就無從得知了。
“世界探索度4”
看來他的想法是對的啊。這時彌雅也公佈了結果“三個全都正確!”
“接下來的選手們選擇的三人不能與三號選手所選重合。”
五號和六號在接下來都選了他。五號猜的是偵探,錯誤。六號猜的是無業遊民,錯誤。
他儼然成為了本場遊戲的最大阻礙者。
而此時這一輪遊戲猜對數最少的就是一號了,這麼想著他看向了一號,卻發現一號的頭髮上冒出了許多蠕蟲,隨著蠕蟲佈滿全臉。
油黃色的蟲子吸咬著女人的面孔,透明的身體裡盛滿油脂,在女人面部的血肉上產下密密麻麻的黑白卵子。
她就那麼直愣愣的倒下去了。
似乎注意到了餘明川的注視,女人的眼珠不斷的左右移動,幾乎是要凸出來。但最終被睫毛上掛著的蠕蟲鑽進了眼眶後就再也不動了。
“現在彌雅來開啟第二輪的遊戲吧!剩餘的每個人從自己所有職業中任選一個寫在白紙上,隨機分配,兩人一組,寫出對方在紙上寫下的職業。”
聽到那句“從自己所有職業中任選一個”餘明川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不會成為這場遊戲的最終通關boss吧。
不過他還是面上笑吟吟的在白紙上寫下了自己選擇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