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關係沒錢可不行。”父親說著,將幾張支票放進公文包裡。
“爸,我這裡只有十幾萬的稿費,你先拿著,至於其他的,以後承業會還給你。”飛雪說著,不覺悽然,身家數十億的總裁的老婆,只有十幾萬元,也太寒酸了。
“沒啥,現在咱最關鍵的是把承業保出來。”父親說完,重又拿起手機,一個個翻檢起來。
“對啊,省公安廳不也行嗎?”慕容雲龍忽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女兒你看,我這裡正好有省公安廳的一位政治部主任,姓亓,叫亓玉國,他和我是老交情了,我們認識十幾年了,每次去他都叫我和他一起過來,讓他幫幫忙,疏通一下不也可以嗎?”父親興奮地說著,還把手機拿過來讓飛雪看了看。
飛雪心裡卻異常難受,自己也這麼大了,父親也愈加老了,卻還得如此為自己操神費力,看父親那興奮的樣子,心裡的酸楚便愈加深重。
“爸,對不起,以後,我們會好好處的。”飛雪一下抱住父親,痛哭起來。
“閨女,別這樣,爸還不老,沒事。”慕容雲龍拍著女兒柔弱的肩膀,也不禁潸然淚下。
現在,集團所有事務由三位副總和張薇等具體負責,幾人已經召開了一次臨時會議,主要目的是穩定集團局勢,防止股市波動。
第二天,慕容雲龍乘坐張薇調配的華晟集團的轎車直奔省城。
四個多小時後,慕容雲龍坐在了省公安廳政治部主任亓玉國的辦公室裡。
“老兄,叫你那麼些次你都不來,說沒時間,這次怎麼了?有時間了?”亓玉國親切地握住慕容雲龍的手,朗聲笑著。
“哎,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沒辦法,兄弟,幫幫忙吧。”慕容雲龍坐到沙發上,向亓玉國詳細介紹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沒事,慕容兄,太忙打個電話不就完了,還勞您大駕,說實話,慕容兄的為人我真是佩服,早就想為你辦點事,可你一切都那麼好,也幫不上忙,這次也給我個機會,老兄,你等著,我會盡力的。”亓玉國聽完,立刻慷慨表態。
多年來,亓玉國對慕容雲龍一直心存感激,特別敬慕。
十一年前,亓玉國帶領本單位四個同事去三亞旅遊,入住的就是慕容雲龍的酒店。那時,酒店規模還不像現在這樣,只是一座五層小樓。
晚上,幾人閒來沒事,便嚮慕容雲龍租了麻將,在自己房間裡打起了麻將。
可巧,正在興頭上,警方突然闖進來,當時警察正好抓一名全國通緝的殺人要犯,不巧碰上了幾人賭博。
見幾人是北方來的公務人員,幾位警察來了興致,隨行記者一陣狂拍,幾個警察一陣猛審,嚇得亓玉國等人屁滾尿流,以為這下完了,非得開除公職不可。
可就在這時,慕容雲龍來了,一陣笑臉軟語過後,拿出四千塊錢塞到警察兜裡,警察們開始鬆了口,最終決定每人交五千塊的罰金。
亓玉國四人身上加在一起不到一千塊,那時,亓玉國每月的工資還不到五百塊。
慕容雲龍見狀,又拿來兩萬塊,替四人交了罰款,把警察打發走了。
警察剛走,亓玉國等四人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哥,真是好人啊!沒有大哥,我們哥四個一輩子就完了,弟兄們記住了,以後,逢年過節,都給大哥表示表示,大哥有什麼事,我們在所不辭!”誰完,四人一起磕了四個響頭。
慕容雲龍也非常高興,他雖然花費了點,可他喜歡這種痛快淋漓的弟兄情義。
以後,果真如此,幾人回到北方,發展都不錯,其中亓玉國混得最好,當上了省公安廳政治部主任。
四人又多次去三亞,每次去都住在慕容雲龍的酒店裡,當然,每次去都給慕容雲龍帶去一些土特產品,慕容雲龍也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