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誰說我沒做什麼?”承業異常著急,在電話裡就喊了起來。
“你在尋找,你能尋找什麼?一開始我就讓你在北方也報警,這樣南北警方聯動,或許對破案有利,你就是遲遲疑疑,推三阻四……”飛雪把怨氣一股腦發到了承業身上,對著電話說個不停。
“我在盡力!”承業知道飛雪著急,便不再和她爭辯,無奈地說道。
“行了,飛雪,現在不會死發牢騷的時候,承業也一定很著急。”慕容雲龍解勸著飛雪,可在心裡也在納悶兒,這麼大的案子,為什麼不報警呢?
“家裡人都急瘋了,媽媽時而昏迷,你還不過來?”飛雪一急,也不知說什麼好,便從另一個角度埋怨起來。
“綁匪取錢的活動區域在北方,這筆錢已經被取走了,這個賬戶和轉賬過程都異常隱秘,看來,綁匪是具備反偵察能力的。”副局長坐在慕容雲龍和承業中間,認真分析著案情。
“按理說這麼大的業務得要身份證,可我們查了,這個賬號在辦理時就是隨意辦的,銀行並沒有認真查驗辦理人身份證,兩次辦理的身份證都是假的,所以持卡人的身份也沒法確定,可以肯定的是,兩筆款都是在北方被取走的,而不是在海南或在南方其他地域。”副局看了看承業,也看了看慕容雲龍,滿臉疑惑地說道。
承業面無表情,認真聽著警方的介紹。
“李先生,我不明白,你當時為什麼不報案,如果及時向警方提供情況,事情可能就不是這個樣子。”局長說完,遺憾地搖了搖頭。
“都懷有僥倖,又怕綁匪撕票,所以,遲遲疑疑,的確貽誤了大好時機。”承業簡單地解釋著,內心裡卻異常不安是不是自己光顧考慮自己而貽誤了破案的大好時機甚至耽誤了小博文的生命呢?
“這樣吧,我們會抽出精幹警力督辦,你們也盡力幫我們蒐集線索,孩子太小了,我們也很擔心。”局長說完,起身告辭。
“承業,我想,大多是你那方面的問題了,我在三亞沒什麼仇家,即使是競爭對手對我也不錯,綁匪大都在北方活動,我想,你應該能夠界定一個範圍。”慕容雲龍握著承業的手,直視著女婿的眼睛說道。
“我投資較廣,辦事又雜,誰知會得罪誰呢?”現在,承業心裡已經明明知道是金星在作祟,可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說什麼,況且,現在沒有抓住他的任何把柄。
“事已至此,只能面對現實了。承業,你一半天回去,在處理好各項業務的同時,也盡力找找,如果孩子有了不測,不要悲傷,如果孩子安然無恙,一定要想方設法把孩子接回來。”慕容雲龍眼裡湧著淚水,一遍遍地囑咐承業。
“陸冰,怎麼,還有很大的收穫空間,怎麼突然停手了,完全可以再玩兒兩天再取一些嘛。”金星和陸冰坐在一間小酒吧裡,眼前擺滿了一桌堅果和飲料。金星握住陸冰的手,笑著問道。
“金星,我不知你做了什麼,也不想知道,可我總覺得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啊?每次電話家裡人都是痛哭流涕,你做的是啥大事啊?讓人家付出這麼多?說實話,我實在看不慣啊!”陸冰看著金星,問出了一連串問題。
“沒什麼,只是朋友間的糾紛,以前光顧自己。現在好了,他徹底服從於我了。”金星沒有和陸冰說出自己與承業之間的齟齬隔閡,只是這樣含混地說道。
“我這人有時很殘忍,有時又很心軟,金星,適可而止,有些事情沒必要太較真,整天生活在仇怨之中,又有什麼意思呢?”陸冰說著,站起身要離開,忽然又對金星說道,“記住,我們不認識!”
“好的,陸冰,你放心,不會給你帶來多大麻煩的。”金星笑笑,把陸冰送來的銀行卡又拿出兩張,交給陸冰。
“陸冰,辛苦啊!咱倆就這樣吧,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