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去了生命……自己的這對寶貝,決不能在有什麼閃失。
看來,以前家棟說得對,楊金星存在一天,李家的安全就沒有保障,那時一條窮兇極惡的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家棟要做掉他就讓他做掉吧,看來,採萱現在對他也已沒了招數,或者說,他對採萱的邊氏集團早已構成了威脅,以他的貪婪,不會面對一個龐大的集團產業無動於衷的。
金星心裡還惦記著邊氏,他在盡力修復自己與姐姐採萱的關係,他知道,姐姐急於需要幫手,尤其是自己這樣的幫手。
可他也明白,自己過於冷酷,這也是姐姐對自己的忌諱,所以,他想在姐姐面前裝得溫和一些,善良一些,以徹底改變姐姐對自己的看法。
他知道,這些都需要時間,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實現的。
他還盡力保持著自己與米雪的接觸,可米雪似乎對自己已經絕情,總是不冷不熱,不遠不近。
現在,每隔一兩天他就給採萱打個電話,有時也見一面,關心一下姐姐的情緒和其他狀況,他儘量不提集團事宜,以免引起姐姐的懷疑。
“年齡大了,有些事做得的確糊塗,現在,我明白了很多。”金星多次在姐姐面前感慨表白,以引起姐姐對自己的看法的改變。
可姐姐採萱似乎仍對自己有戒心,從說話到辦事都異常謹慎,不讓自己插手。
金星雖有些著急,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幾天來,想起劉楠,金星就覺得頗為丟臉甚至絕望,他覺得,李承業一定認為自己真是蠢到了極點,偷雞不成蝕把米劉楠被救,一定又和荊浩一樣,成為李承業麾下的骨幹。無論何時想起,金星都覺得李承業趙家棟等人都在無情地嘲笑著自己,劉楠肯定也在一件件地說自己的事,那時,他真想找到個地縫鑽進去。
“真丟人啊!”有時他竟會在自己獨處時自言自語。
每當此時,他對李承業的憤恨就會增加一分。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想起自己這些年來所想的一些對付李承業的一系列策略動用國家監管部門的,自己暗中派人下手的,都被承業及其黨羽一一粉碎,想起這些,金星就會產生一股絕望的情緒。
一定要繼續鬥下去,李承業,我一定要踩在你的頭上,一雪以前所有的恥辱!
吃完早點,金星照例給米雪打了電話,兩人還是無關痛癢地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
今天的計劃,繼續約會張戴,順便推動與賀童的關係,想到這裡,金星又覺得自己的心裡充實了好多。
九點多,範宗軍回家了,金星又給了他一筆錢,原來沮喪恐懼的情緒好了很多。
送走宗軍,金星開始給張戴打電話。
張戴和一些演員住在距演出場地不遠的一個獨院裡,除了一些回興德的演員回家住宿外,其餘的一百多人都住在那個院子裡,個別演員白天練功,晚上演出,不過白天的要求不高,許多人都會請假回興德遊逛。
賀童有專車,演出完畢就有人接她回賓館。
金星打電話時,張戴還未起床。
接到金星的電話,張戴的思維和情緒立刻被集中到一點床上。
因為自己此時正**裸躺在床上,接到心儀男子的電話,張戴的手很自然地有一到了一點之上,一筆那引逗著金星一邊摩挲起來。
“我還沒起床。你敢來嗎?”張戴的話語軟軟的,嬌嬌的,充滿誘惑。
“怎麼不敢?我最不怕美女的挑釁。”金星見張戴說話放肆,也大膽起來。
見其他姐妹都已起床離開,房間裡只有自己,張戴便嬌縱起來,覺得這大好時機不能錯過。
“我還沒穿衣服,你敢鑽被窩嗎?”張戴在引逗著金星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