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處,恣意狂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他發現,自己竟有著這樣超強的魅力,那些在他懷中同樣恣意狂浪地女子,無論是落魄的少婦還是失戀的少女,對他都是那樣痴迷不已。
多少次,她們**著摟著他的身體,嚶嚶哭泣,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語。
“親,別離開我,好嗎,別離開我,一定!”這是那位二十九歲的美豔少婦伏在他身上說出的痴語。
為了討金星的喜歡,她擺出各種性感撩人的姿勢,讓金星拍了許多裸照。
“你就不怕我傳上網去,讓你的家人看到?”金星見少婦如此豪爽,便不解地問道。
“不怕,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不怕。”少婦把一雙豪ru放在金星的胸膛上,決絕地說道。
“哥,想我你就call我,別管我上不上課,山坡上、野地裡,你家我家,都行,別放過任何機會,行嗎?”那位目光清純、臉孔冷峻迷人的大二學生緊緊地抱住金星,毫無顧忌地說道。
“我成了你的性奴了。”金星在女子白嫩豐滿的tun部上用力拍了一下,笑著說道。
“弟,只要你讓姐天天舒服,姐不會虧待你,車、房,要什麼只管和姐說。只要你張口,我絕不皺眉頭。”那位三十八歲風韻不減的富婆赤身騎跨在金星身上,忘情地說道。
“姐把我當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了,我可是有工作有事業的啊!”金星淡然一笑,繼續發力。
“我把家裡的鑰匙給你,你隨時來。”富婆在金星臉上狂吻著,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送給他。
“你就不怕我是條貪色又劫財的狼?”金星撫摸著女子肥白的大腿,笑著說。
“貪色巴不得,劫財更高興,反正讓你這頭小公狼也不是外人。”女子撅起嘴唇,嬌嗔地說道。
從純情的學生到放浪的少婦,從家資鉅萬的富婆到不名一文的下崗女工,承業天天縱情,夜夜歡娛,沉浸在難以自拔的歡快中。金星不明白,這些外表美麗,行止斯文的女子,在自己面前竟那樣肆意豪放,竟那樣不顧一切地鍾情於自己,難道自己的身體和相貌竟有著如此無窮的魔力嗎?
可每次歡娛之後,他得到的都是更加空虛的茫然,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凌菲,那個在信裡囑咐自己好好生活的美麗女子;他也覺得對不起姐姐,那個總為自己擔驚受怕的善良的女子。
空虛失落之後便是無邊的仇恨,那個肆意蹂躪凌菲,胡亂掌控凌菲命運的惡棍,一定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金星來到紋身店,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上了兩個筆畫粗重的大字仇恨!
從此,他開始了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復仇之旅。
把那些材料交上去之後,牛德學並未輕鬆。
他天天盼著華晟被查的結果,幻想著李承業被警察帶走的情景,一天,兩天,自己盼望的結果始終沒有出現。
他整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半個月過去了,李承業不但沒有傷到一點毫毛,還又在電視上風光了一回,給貧困邊區捐獻一百臺電腦。
楚凌菲帶著仇恨走了,李承業仍在風光無限,他覺得自己真成了那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周郎,貽笑大方了。
第二天,他正坐在電腦前看著楚凌菲的頭像發呆,七八個工作人員徑直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其中幾個還身著制服。
“先把所有賬目封存之後交上來,我們要看看。”審計局一位姓趙的科長嚴肅地說。
“怎麼,你們懷疑我怎樣?”牛德學大怒,拍著桌子指責道。
“注意態度,積極配合,別太囂張了!”趙科長毫不買賬,大聲警告。
“好,你們查吧,隨便!”牛德學惱羞成怒,大聲吼著,叫財務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