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鬧得,真想不明白。這李承業也太兇殘了!”採萱看著金星的傷勢,不停地說道。
“我看這次不怪人家啊!我擔心的是這事兒還沒完呢。”邊鋒目視前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你總是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傢伙!”金星衝著邊鋒,狠狠地說道。
“是啊,邊鋒,金星這樣了,你就別刺激他了。”採萱知道,邊鋒對金星時冷時熱,便非常不滿地說道。
“金星,你要不那樣,人家能這樣打你?再說,你給我捅了多大婁子啊!”邊鋒見姐倆都這樣責備自己,便不顧其他,大聲說道。
“金星,你到底幹什麼了?”採萱現在還不知道金星捱打的原因,也急切地問道。
金星將頭仰靠在靠椅背上,緘默不語。
“他在李承業的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監控偷窺,並上傳了大量圖片和影片,現在,人家還不幹呢,等著吧,這事兒不算完,有看頭!”邊鋒氣極了,便把金星做的事兒一股腦都說出來。
“金星,你說你,我說什麼好呢?”採萱一時無語,她真沒想到金星會這樣齷齪卑下。
“姐,我不是為了偷窺,我是為了打探他一些訊息。”金星也覺出自己這事兒做得過於磕磣,便極力爭辯著。
“可你卻傳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邊鋒瞥了一眼金星,大聲喊道。
“那是撞上了,不是我故意錄的。”金星還在狡辯,忍著頭上的劇痛說道。
“你看你那倆攝像頭裝的地方,衛生間,臥室,行了,自己知道得了,跟我說有什麼意義?”邊鋒揚起一隻手擺了擺,表示自己的不耐煩。
“採萱,你得出面了,我知道你和李承業的關係,實在沒招了,要不,我的生意也別做了,那些房子都要被退回的。”邊鋒嘆了口氣,對採萱說道。
“真是,沒辦法!”採萱閉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其實,採萱也很為難,這畢竟是金星先做的糗事,自己都沒法張口。
清理傷口,上藥包紮,金星的頭髮也剃去了很多,滿臉青腫,整個頭顱和臉部甚是難看。
“先住院吧,肝部還有一塊創面,得輸液養幾天。”醫生一邊開住院單,一邊說道。
邊鋒交了兩萬塊押金,和採萱一起把金星推到了三樓的一間病房。
剛安頓好,張就打來了電話。
“楊哥,今晚我沒事,去嗎?”張甜甜的話語中帶著無盡的誘惑。
“我不去,受傷了,正住院。”金星遲疑一會兒,慢慢答道。
“怎麼了,楊哥,我這就去看你,你在哪家醫院?”張一聽,便著急起來,急忙問道。
“在市中心醫院。”金星說完,掛了電話,轉身對邊鋒說道,“你回去,把我那套房收拾一下,過兩天我們回去還要住的。”
“金星,我真懶得管你了,你這次給我造成的損失可不小,幾百萬吧。”邊鋒白了金星一眼,極不情願地說道。
“得了,邊鋒,你可是我姐夫,也是我使你在這兒站住腳跟的,幾百萬算什麼?”金星躺在床上,滿不在乎地說道。
“行了,攤上你算你姐和我倒黴。”邊鋒說完,和採萱交代幾句,走出病房。
“金星,找一個差不多的結婚吧,別再這樣胡鬧了,行嗎?”採萱知道,金星又已有了新歡,便對金星說道。
“一會兒你看看,人真不錯,我都動心了,可是,我不忍心拖累人家啊。”金星對張已經有了真情,他真想過與張結婚的事。
“你拖累什麼,只要你迴歸正道,你的能力錯不了,可就怕你昏天黑地啊。”採萱對金星真是好也不是,惱也不是,金星的幾句好話,便能使她不計前嫌,畢竟是一奶同胞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