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一些事情我們處理,大哥只在幕後指導就可以。”家棟臉上現出紅色,拍著承業的肩膀說道。
“好的,那就多仰仗三位兄弟了!”承業把三人用到自己懷裡,緊緊擁摟在一起。
正在這時,欣欣回來了。
“怎麼,你們這是?”欣欣迷惑不解,幾個大男人把家弄得這樣烏煙瘴氣。
“家棟,小郝,你們回來了,回來就好,以後多注意些。”欣欣忍住怨氣,對家棟和小郝說道。
“多謝嫂子!”家棟紅著臉,微笑著說道。
“怎麼叫嫂子了?不叫姐嗎?”欣欣笑著,看著對承業和家棟說道。
其實以前,家棟也叫過,可欣欣總喜歡叫自己姐姐。
“哦,欣欣,我們哥四個結拜成弟兄了,你當然就是嫂子了。”承業接過話茬,對欣欣說道。
“是啊,嫂子,以後我們就是親弟兄了,您當然是我們的好嫂子了。”家棟說著,端起一杯酒,對安晨和小郝說道,“來,兩位兄弟,咱敬嫂子一杯。”
“家棟,在外闖蕩一年,會說話了。”欣欣微笑著,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你們喝吧,我休息一會兒。”欣欣說完,進了臥室。
“嫂子累了,咱結束吧,讓嫂子好好休息。”家棟已經看出,欣欣似乎對結拜一事不太喜歡,剛才看承業時,家棟明顯看出了欣欣眼裡蘊含的反感。
“再喝一會兒嗎?”承業已經有了醉意,端起酒杯阻攔著,要求大家繼續喝下去。
“不了,大哥,您也休息一下,我們也先休息休息。”家棟說完,和安晨小郝一同站起身,要往外走。
“家棟,多注意些,你們先去芙蓉小區那套房子吧,先別回家,明白嗎?”承業站起身,看著三兄弟的背影,不放心地叮囑道。
“沒事兒,大哥也休息,晚上再聚。”家棟說完,領著安晨二人離開了承業家。
“承業,你也真是,結拜什麼啊?你還怕這裡不亂是嗎?”家棟剛走,欣欣就從屋裡出來,對承業說道。
“欣欣,你怎麼能這樣?他們為我可是赴湯蹈火出生入死的,我不能沒有他們!”承業對著欣欣大聲叫道。
“行了,承業,你沒發現你在步入黑道嗎?明明有光明的大路,非得往黑暗的小路上走嗎?”欣欣皺著眉頭,看著承業說道。
“你怎麼這樣說啊,欣欣,你忘了,楊金星當初是怎樣步步緊逼,想置我於死地,沒有兄弟們的真誠保護,我能活到今天?還有華晟,楊金星三番五次將我告到警方,將我抓走,沒有朋友,華晟能發展到今天?”承業越說越激動,往前湊了湊,聲音也越來越大。
“是,朋友很重要,可為什麼非要講那些形式呢?”欣欣也不示弱,皺著眉頭嚷道。
“這不是形式,這是兄弟情義!”承業藉著酒勁兒,指著欣欣大叫道。
“好,李承業,早晚有一天,你會讓這些弟兄情義給毀了!”欣欣怒不可遏,指著承業大喊,喊完之後,便快步走進屋裡,咣噹一聲,將門摔上。
承業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氣呼呼生起氣來。
這是兩人從認識以來最強烈的一次爭吵。
不一會兒,承業的酒意愈發濃烈,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個小時後,欣欣起身去衛生間,聽見呼呼的鼾聲,走過去一看,見承業蜷縮在沙發上,睡得正濃。
欣欣看了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愧疚和柔情,她想把承業弄到床上去,可自己的力氣實在不夠。
“承業,起來去屋裡睡,這樣會著涼的!”欣欣無奈,只得拽了拽承業的手,想讓他起來。
可承業彷彿沒知覺一樣,繼續呼呼大睡。
“承業!”欣欣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