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徐鴻去展覽館進行畫展,徐其昌和鄭春玲也很擔心,他們覺得兒子這一次要是一幅畫也賣不出去,再賠了一萬元的展臺租金,那可真是太划不來了,他們家已經是負債累累了,一萬元,那也是他們一家人兩個月的工資呀!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鐘,徐鴻的父母還沒有下班。徐鴻回到家裡,先洗了一把臉,然後就把自己賺的十六萬放到了客廳的餐桌之上。
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對於徐鴻來說,這十六萬元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錢,也從來不敢想,自己靠賣畫,可以賺到這麼多錢。
“哈哈,我要發財了,看來我重生後,是時來運轉了呀!半個月的努力,就賺了十六萬,這是大款們的賺錢速度呀!”
要知道,徐鴻在重生前,只是一個開個小畫店的窮小子,一個月除了房租,賺不了三二千元。而現在他幾天,就賺了十六萬,這樣的賺錢速度,他之前想都不敢想呀!
徐鴻現在坐在餐桌前,然後拿起一沓百元大鈔數了起來。
“唰唰唰!”這種數錢的感覺,讓徐鴻禁不住就眉開眼笑。他想照這樣的賺錢的速度,很快就可以把家中的千萬欠款還上的。
徐鴻一個人整個下午就坐在客廳的餐桌前,他不停地把桌子上的鈔票是數來數去,不是看這錢到底有沒有十六萬,只是在享受這種數錢的感覺。
一直到了五點多鐘,鄭春玲從學校回來了。
當她開啟客廳的房門,走進了家裡,一眼就看到徐鴻坐在餐桌前。而在餐桌上,放著兩摞嶄新的人民幣。
“兒子,這---這是怎麼回事呀!你---你那來的這麼多錢呀!不會是搶銀行了吧!”鄭春玲雖然之前也是一個闊太太,可自從服裝廠倒閉後,她就成了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已經一年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了。
“媽,說什麼呢!你兒子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我只是賣了幾幅畫罷了。”徐鴻一看老媽回來了,就謙虛地在老媽面前顯擺了一下。
“兒子,就你畫那幾幅畫,就賣了這麼多錢呀!”鄭春玲看著眼前的兩摞人民幣,感覺至少也有十幾萬,她當然是萬分吃驚了。
“是呀!我畫的那八幅畫一共賣了八萬呀!”徐鴻興奮地看著老媽。“兒子,可你面前這錢至少有十幾萬嗎,你怎麼說你的畫只賣了八萬呀!”
“媽,你不知道,我還和別人打賭贏了八萬呢!所以,這錢一共是十六萬呀!”
“你說什麼,和別人打賭!和誰呀!”鄭春玲聽了兒子的話,她是更加吃驚了。
“和姚洪,不知道老媽有沒有聽說過,就是我們天南市最有名的畫家。”徐鴻滿不在乎地看著老媽笑道。
“什麼,你和姚大師打賭,你是不是瘋了呀!你怎麼敢和人家打賭呀!”鄭春玲也聽說過這個姚大師,知道他是一個很厲害的大畫家。天南市的所有達官貴人見了他,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怎麼了,老媽,是他姚洪看不起我,我才不服氣和他打賭的嗎!並且,還是他先說的,我不能不應戰呀!”徐鴻看老媽把這個姚大師說的這麼厲害,他還有些不服呢!
“兒子呀!你不知道呀!這個姚大師,聽說是我們天南市姚市長的親弟弟呀!你得罪了人家,那你以後會有麻煩的呀!”鄭春玲是一個長輩,她知道的事,肯定比徐鴻多了。
徐鴻之前由於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根本對畫畫沒有興趣,所以也不知道這個姚大師的一些底細了。
“媽,不用擔心,我只是和他打了一個賭罷了,再者說了,那人有錢,這八萬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我想,他也不會太計較的。”徐鴻倒是不在意,畢竟對於一個有錢人來說,八萬元實在是算不了什麼。
“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