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還是想爬到他身上去。
你不能再突然吻我。
我不保證做不到的事。
他低沉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她低低呻吟一聲,著惱地以腦袋在桌上敲了兩下,試著把自己弄清醒點。
可惡,這男人對她的吸引力實在太強了,如果不想出糗的話,她以後絕對不能讓他在公共場所靠近她才行!
事實證明,她的意志力在面對他時,只有小螞蟻般丁點大而已。
不知怎地,他老是能逮到機會吻她,一天最少兩三次吧,每次都害得她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可近來教她惱怒的,卻不是他老是吻她,而是他最多也就是吻她而已,他總是會在失控前打住。
慾求不滿。
這四個字通常和她無關,但最近這一陣子,她真的深切瞭解這四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從來不曉得自己竟然也會覺得慾求不滿,但那卻是現在最能貼切表達她現況的四個字了。
該死的,她最近每天甚至得吃上好幾次巧克力,才能安撫她焦躁的情緒,暫時的。
一個星期過去,她被他撩撥得快發瘋了,他卻依然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他沒有試圖跟著她上樓到她房裡,沒有在車上對她為所欲為,更沒有鎖起辦公室的門,在那張大桌上對她做什麼可恥羞人的事。
反倒是她,因為第一次遇到這樣吸引她的男人,禁慾了三十五年的後果,是在性慾開關一開啟之後,每天都會冒出一堆和他有關的性幻想。
特別是這傢伙又和那老是出現在她夢中和她做愛的男人那麼像。
再這樣下去,天曉得她會做出什麼荒唐事。
也許將他壓倒在車子裡強上他吧!
這念頭教她微嗆,差點噴出剛入嘴的粉紅香檳,連忙伸手掩唇。
“你還好嗎?”仇天放聞聲低頭瞧她。
“咳嗯,還好,只是不小心嗆到。”可卿壓根不敢看他,只是對著迎面而來的企業家微笑。
今天稍早,他突然要她陪他參加一場慈善宴會。
因為之前也曾有幾次在仇夫人無法出席時,陪著老總一起出席,她並沒有拒絕,只當是工作,可兩個小時前,他卻拿走她拿來遮掩容貌的黑框眼鏡,要她穿上他讓人送來的禮服。
“把眼鏡還我,我需要眼鏡。”她試圖拿回自己拿來遮掩容貌的道具。
“你不需要。”他隨手將那副醜眼鏡扔到桌上,擋在她面前,“它沒有度數。”
她有些惱的瞪著他,他則雙手抱胸的斜靠在桌前,“把衣服換上,我不想遲到。”
她站在原地和他僵持了幾秒,知道抗議無用,她才不再花力氣爭辯,只是抱著裝著禮服的盒子,滿心不甘願的到外面去找其他秘書幫忙換上。
宴會上,她盡責的當一位負責微笑的女伴,在他需要時,提醒他對方的身分和背景資料,他從頭到尾都摟著她的腰,和人寒暄應酬。
沒有多久,她就發現他為什麼一直摟著她,因為每個過來和他說話的人,都想把女兒或妹妹或任何未嫁的女性親戚介紹給他。
她真的不知道該做何感想,是高興他對別的女人沒興趣,還是難過他只是把她當擋箭牌。
“仇天放!”一聲響亮的叫喊乍起,她轉過頭,只見一名俊帥的男子神采飛揚的從門邊大踏步走了過來,笑著道:“好久不見,你這小子真是好樣的,回來才一個多月就搶走了我們公司好幾件案子,氣得我們公司那幾個老古董直跳腳。”
“我只是運氣好了一點。”他微笑以對。
讓她意外的是,身旁這男人向來虛假的應酬式笑容裡,竟然在面對這位成家少爺時,眼裡閃過真誠的笑意。
“運氣好個鬼!這些話你騙騙那些老頭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