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私了解決了,能不鬧大盡量就不要鬧大。
到家後先洗了個澡,然後同兄長在飯桌上安安靜靜的吃了頓晚飯,接著默默被兄長叫到他的房間後,默默被牽手拉著自己坐在了床。上後,徵也才發現兄長有些不對勁。
怎麼說呢…
兄長的主人格與二人格的區別除了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之外,只要不再涉及到籃球啊輸贏啊挑戰兄長權威的情況下,大多數時間兄長都是如君子溫潤如玉的,但是…
徵也悄悄的看了眼兄長後,又馬上低下了頭,做乖媳婦狀。
誰能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如果他還在就好了,那麼這樣的話他肯定已經告訴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了,或者直接把他拉出來頂替…
赤司看著想些什麼的徵也,勾起了嘴唇:“徵也你在走神?嗯?”
徵也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沒有啊。”
看來真是第二人格消逝後的壞處,原來聽話的弟弟,也變得有些調皮了呢…
“需要兄長幫你想起來嗎?”赤司摸上了徵也柔軟可愛的耳。垂,“在工廠裡你做了什麼?”
被捏在赤司手裡的耳。垂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明顯徵也想起了他做了什麼,咳咳,不過是引誘了那個人嘛…
他連那個人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而且當時這個方法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了,雖然讓徵也覺得有些噁心。
“看樣子都想起來了…”
徵也怕赤司再誤會什麼,急忙的打斷他的下一句話解釋道:“那都是他、他的,當時情況緊急,沒怎麼想就直接行動了。”
“哦”赤司語氣不明的重複,“他的。”
徵也臉有些紅,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說,讓兄長相信他的清白,要知道他連女生的手都沒有拉過。
啊,除了那次在醫院裡的小女孩外,況且還不是自己,是他!
“那…你來做吧。”
“???????”做、做什麼?
徵也疑惑的看著自家兄長,他正靠在床。上,等待著自己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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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全部了?”赤司看著賴在他身上的徵也說,“都是【他】教的?”
探出手摸上徵也雪白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手下細膩的面板,徵也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看來兄長是接過剛才那一幕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不是的…是留下來的記憶。”
“哦。”上揚的語調赤司略微有些興趣,修長的手緩緩後頸處移至脆弱的脖頸,拂過耳邊的鬢髮時,似無意間碰到了徵也發燙的耳朵,引得徵也差點驚撥出來。
他怕兄長報復回來。
“看來…徵也你懂的還真多啊。”
“不、不是的…我…”徵也結結巴巴不知道怎樣解釋才好,他怎麼會知道第二人格離開後留下的記憶,還會有這些不和諧的東西…
而且徵也反駁不了赤司的話,第二人格也是徵也,不過這‘徵也你懂的還真多’此徵也非彼徵也啊!
兄長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開口想對兄長解釋的時候,卻收住了嘴。兄長這樣樣做肯定有理由的,既然兄長都這樣做了,自己再說這種話豈不是掃了兄長的興致?
“怎麼不說了?”
“那兄長來告訴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徵也微微的張大了眼睛,遊走在自己脖頸邊的手劃過鎖骨處,輕輕一推,徵也沒有任何防備的向後倒去,陷入了柔軟的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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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徵也。”赤司獎勵的吻去了徵也眼下的淚珠,“睡吧。”
聽到兄長這句‘睡吧’,徵也立馬就不再強撐著自己,直接放任自己的意識熟睡了去,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