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面容，他有些發寒說：“好。”

“如果這是兄長想要的。”

徵也站在那裡沒有動，目送著赤司一步步的離開，既然兄長這麼說了他當然要去照做。

“然後你就這樣灰溜溜的回來了？！”赤司徵臣好笑的拍著桌子，將紙張拍的有些振起，“我這裡可不是孃家！”

徵也想回給父親一個笑，無奈扯了扯嘴角卻是怎麼樣都揚不起來。

看見小兒子這樣傷心頹廢的模樣，徵臣也收了看戲的心理：“你就打算這樣了？”

“不。”徵也沒有任何猶豫，“我會想辦法的。”

“哼，這才有骨氣。”徵臣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過幾天就是你們的生日了…”

視線望向徵也，詢問他有什麼打算，“父親，都交給我吧。”

徵臣看著不知想到什麼一雙眼睛都亮起來的徵也，笑著說：“好。”

徵也真的走了，赤司望著窗外今年第一次飄落的雪花，“這樣好嗎？”

他看著窗戶上模糊倒影著自己的影子，一金一紅的眸子是那樣的滲人，這句問話好像是滲入心底，問向另一個他。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

等待…嗎？

“等待徵也的答案嗎…”

似是疑問似是嘆息，沒想到赤司徵十郎也會有猶豫不決的事情啊，全部都牽繫在一個名為赤司徵也的人身上。

赤司拒絕了隊友們想要下館子為他慶祝生日的好意，卻是接到了來自以前隊友的電話。

進家後黑暗中，赤司明顯的感受到了幾道或淺或重的呼吸聲，嘴角帶著點笑意，伸手開啟了玄關牆上的開關。

‘啪啪’

“赤司君生日快樂！！”

伴隨著奇蹟眾人的祝福的話語，赤司走了進去，視線大略的掃了一圈發現桌子上有蛋糕、吃食外，整個客廳都被他們佈置了一番。

只是沒有見到他想見到的人…赤司心中說不上放鬆還是失望。

“你們是怎麼拿到我家的鑰匙的？”赤司被他們起鬨著切完蛋糕才有空出話來問。

“當然是問赤司君你弟弟要的啦。”桃井勾上黑子的肩膀，粘粘糊糊的說，“桃井同學請不要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好嘛…”桃井不情不願的從黑子身上起來，“不過他那個時候好像有些情緒不對…”

“為什麼赤司君你的弟弟不在呢？”

“是嗎。”

赤司淡淡的望向黃瀨和青峰兩人的互動，眼裡劃過一絲深思說：“徵也有些事情要去做。”

大家一直鬧騰到十點多鐘才歇下，紫原是冰室領回家的，神奈川離東京真的很遠，綠間是高尾踩著板車帶回去的，黃瀨是青峰扛著回去的，而最後的黑子也正在等著荻原過來接他。

當門口的門鈴響起，黑子對赤司告別：“今天真是承蒙赤司君照顧了。”

赤司淡淡的勾起嘴角說：“下次歡迎再來。”

“當然。”

最後一個人也離去，整個房子裡都空曠了下來，還未收拾的客廳凌。亂著，看得赤司有些頭疼。

完全沒有收拾打掃的慾望，推開臥室的門想直接洗個澡打算睡了，沒想道腳邊卻是踢到了一個盒子樣的東西。

把燈開啟後入眼的便是一個非常大的禮盒，正方形可以裝下兩個人都沒有問題，盒子的頂端還有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赤司被驚訝到了一瞬，回過神來後低低的笑出了聲，這或許是他即將收到的一生來最珍貴的禮物了。

躲在盒子裡的徵也感覺到了房門被開啟的聲音，以及兄長的小聲，還未見著兄長征也的臉也已經紅爆了。

該死的或許就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