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傳真的腦袋,與其親密擁吻,一邊故意偏過頭,眼帶嘲諷與挑釁的看向聖祿。
聖祿看到陸清韞怪異的模樣,心中警鈴大作!
這個女人,她想做什麼?
”澤安,你清醒一點,快離開她!有危險......\"
聖祿連忙呼喊澤安的名字,她被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騙了,陸清韞根本從頭到尾都是裝的!
澤安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
聖祿,在喊她,什麼,危險......
察覺到澤安的異動,陸清韞連忙更加用力的穩住她的腦袋,與其抵死交纏,吻的更深......
澤安再次安心的閉上眼睛,沉溺在阿福給她編織的溫柔美夢之中。
就在眾人圍過來的瞬間,陸清韞鬆開一隻抱著李傳真後背的纖細玉手,
在其手背上開始湧動出一條條黑色的細線,陸清韞五指如鉤,對著聖祿緩緩握拳!
“這是什麼?那屍體,好像在動,好惡心......”
“有什麼東西要,要鑽出來了......”
“蟲,是蟲子,是蜈蚣,好多”
“不止這些,這裡也是,快離這些屍體遠一些......”
散落在四周的屍體下,開始爬出各種各樣,形態各異的黑色毒蟲。
其中更有一種黑色甲蟲,在鑽出屍體之後,背部的甲殼裂開,六扇透明的翅膀展開。
堅硬的口器微微觸動,似乎在探查空氣中的血氣味道。
以陸清韞為中心,如同潮水一般黑色浪潮一波一波的往外湧動,滿地的毒蟲鋪天蓋地的湧向聖祿一行人。
尤其當中還有飛行速度極快的甲蟲,似乎目標十分明確,專門去找聖祿攻擊。
這些蟲子本身攻擊力並不強,可奈何數量眾多,以人養蠱,無窮無盡。
什麼為牧民治病,都是騙局,她都是為了下蠱,牧羊人哪裡會有什麼悲天憫人之心!
“不好,她是南疆蟲師!”
聖祿長袖舞動,內力震盪,她隨手一拍,將其面前無窮無盡的飛蟲擊殺。
各種黑蟲從屍體的眼耳口鼻處鑽,四周蟲類進食屍體的咀嚼聲讓人頭皮發麻。
“操縱蟲潮的蠱王定在蟲師身上!合力擊殺那個女人,不然蟲潮無窮無盡......”
陸清韞抱著澤安後背的袖口中,不斷有比普通蟲類更加大隻,形狀更加怪異的蟲類源源不斷的順著李傳真背後的衣服一路往聖祿爬去。
蟲潮將二人強行與聖祿等人隔開,聖祿每每想要靠近,都會有更多的飛蟲向她聚集。
“澤安,快......”
聖祿已經完全無法開口說話,遮天蔽日的飛蟲只要她稍有懈怠,就會被其淹沒吞噬。
澤安似乎完全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滿是毒蟲,依然和陸清韞親的難捨難分。
周圍甲士的慘叫聲越來越多,這些蟲子啃食完地上的屍體,就開始自發攻擊活人。
陸清韞用手蓋住澤安的耳朵,二人唇瓣分離,一道銀絲從中間滴落。
陸清韞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澤安,低聲請求道:“哥哥,這些人好吵,不要讓他們打擾我們好不好?
快帶我離開這裡吧,我們去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
“好,我帶你走,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澤安站起身,單手將陸清韞輕鬆的抱在手臂上。
她現在眼中只有阿福,每每她想回頭,阿福馬上就抱著她,熱烈的親上來,讓她無法分神。
澤安只覺得她可愛,不想讓自己回頭看聖祿,卻不知,聖祿已經被蟲潮淹沒,奮力擊殺飛蟲。
“哥哥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