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筆,偷偷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
寫完之後,把小本本藏好,又繼續抱著陸清韞安心入睡。
一整個白天,兩個人都在房間裡補覺沒有出門。
只是陸清韞一覺睡醒,她又好了傷疤忘了疼,膽大包天的冷著臉不願意再搭理李傳真。
不怪她忍不住,要面對李傳真忍辱負重伺機報仇實在是太難了。
她真的是毫無廉恥之心,太過氣人。一次次的挑戰她的底線,反反覆覆讓她想起以前的事情。
性格惡劣,卑鄙無恥,下流放蕩......
他仗著佔用哥哥的身體肆無忌憚欺負她,覺得自己捨不得動手殺他,以為他就勝券在握了。
等著瞧好了,我不會這麼輕易饒了你,很快就會讓你把哥哥的身體還給我!
李傳真就這樣一直在陸清韞的住處待了好幾天。
陸清韞時不時對她使些陰謀詭計害她性命的小花招兒,每次她失敗了,李傳真就要找個理由報復欺負她一番,讓陸清韞哭的死去活來,加深她的童年陰影。
兩個人用著普通人得投胎轉世好幾回的另類方式打情罵俏,好不快活。
李傳真忘了她身上還有聖祿給的任務,倒也不是完全忘了,她就是記得也捨不得離開陸清韞一時半會兒。
回城主府多無聊,哪有被陸清韞恨得咬牙切齒,殺來殺去的有意思。
其他人可以暫且放一邊,和陸清韞鬥智鬥勇才是頭等大事。
只是李傳真覺得沒啥,城主府高手眾多,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但其他人可就不這麼想了。
城主府中,耶訶沉著臉,聽著下屬的彙報。
“赫舍裡澤真那日出城之後,一直都是混亂之城,他和一名外族女子住在一起,這幾日我們的人從未見他離開過,最多,最多就是......”
耶訶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她冷著臉問道:“最多什麼?”
下屬不知該如何開口,那人有臉做,他都沒臉說。
下屬吞吞吐吐,面色古怪,小聲說道:“他時常和那女子舉止親密,一起在混亂之城的黑市閒逛遊玩,還,還明目張膽的戴著人寵項圈,讓那外族女子牽著走......”
耶訶完全聽不下去了,想到那人和別的女子舉止親密,甚至戴著那種上古國貴族之間才會玩的人寵項圈,自甘墮落,身為她的護衛,去給別的外族女子當人寵!
簡直,簡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之前她偶然去神廟祭祀的時候,她就注意到這個俊美無雙的少年。
心中無限歡喜,便私下向聖祿要人。為此她還付出了許多代價,答應了聖祿不少條件。
什麼貼身護衛不過是對外的託詞,澤真是她特意要來的男寵,是她未來的郎君人選。
聖祿已經把澤真送給自己了,這個意思很明顯,赫舍裡澤真以後就是她耶訶的人,其他女子憑什麼染指她的東西!
耶訶怒不可遏,心中的無名妒火翻騰不止。
耶訶再也忍不了了,她拍案而起,喝來府上一眾高手護衛,怒道:“他是我的!是聖祿送我的禮物!
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動我的人,找死!你們,去混亂之城,給我把赫舍裡澤真給抓回來,死活不論!”
“是,屬下遵命!”幾名侍衛就行退下前去抓人。
耶訶想了想,陰沉沉的道:“慢著,儘量不要傷他性命,把人抓回來就行,他身邊那個外族女子,就地格殺......”
“是,遵命。”
耶訶吩咐完事情後,端起茶水喝了起來,覺得心中的怒火難消。
在耶訶的身後,兩名高大威猛的女子,小菊和小竹正在忠誠的護衛在城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