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
可兒沒說話,手執拗地握著,那怪獸彷彿找對了感應在她手心裡立即成倍翻長,血管迅速膨脹,血流迅速流動,頭昂的更高,脖子挺得更硬。慾望翻天覆地,從身底下滂沱而起,他渺小的沒有了反抗的能力,眼睜睜地看著她的頭向下移過去,怪獸倏忽不見,隱沒在她的紅唇密齒之間。
他平展開身子,半眯著眼,呈大字狀無比舒服地臥在那兒。棉軟的床瞬間成了雲,成了海,成了另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有藍天,有草地,有浩渺的霧海,有人間最繁華的所在,有世上最美的人煙,有欲,有靈,有他的魂魄。
他喘息著,禁錮好久的慾望被開啟了通道,極樂的感覺源源不斷,一如從石縫裡噴射出的炙熱熔漿,將他的意識燙的沉醉。
他頭皮發麻,手指激動地繞進她頭頂的髮絲。喉嚨裡低低呻/吟,大腦一片空白。他沒了思想,沒了意識,直到他身體裡的炙熱熔漿火山般地從裂開的石縫噴薄而出,身體驟然輕出,意識在半夢半醒之間像一艘找不到方向的船。
他跟著看到那小女人的影子匍匐下了床,捂著嘴去了衛生間。聽著流水嘩嘩的聲響,他舒服地吁了口氣出來,才回了意識。然後,衛生間的門開了,可兒笨拙地爬上了床,欠著前半身,臉頰緋紅,目光熠熠生輝地注視著他,“舒服了麼?”
他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她的臉頰有些漲得紅了,剛剛洗過的小臉還溼漉漉的,跳著水汽。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嘴唇,被冷水沁過的,絲絲的涼。他眼角熱了,勉強吐出三個字,“傻丫頭。”
可兒莞爾一笑,親暱地摟住他的脖子,用臉去貼他的。“我知道你每天都忍著,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做。”“不要了,傻丫頭。”他用手抱住她的頭,貼著她的額頭,重重地親了一下,“不要再做了,做這一次頂一百次。”“不,我要給你做。”她執拗地說。他沒再說話,貼著她的額頭,嘴唇印在上面,半晌沒離開。
“你今天去公司麼?”她問。許橈陽嗯了一聲,移開臉,把她的被子掖好。“我等下起來就得去公司。下午的時候,我要去看看東子,又有一個月沒去看他了。去之前,我還得去趟東子家。看看他們家二老有什麼話要帶的?”可兒嗯了一聲。“還有一年半,他就出來了。到時候,陽陽可可應該都會走路了。”
許橈陽想了想,又去親了親她的額頭,轉頭看著外面。陽光高高地挑到了視窗,屋子裡豁亮無比。這應該是一個好天氣。“起來吧!”他說。“應該不早了。”
可兒應了一聲,又說:“今天,晨子和郭美麗會過來。”她仰頭去看他,“我想吃火鍋了。”他俯下眼看她,想想,到底還是應了。“去吧!出去透透氣,你好久都沒出去了。計較了那麼久,也不在乎這麼一頓。”
可兒嗯了一聲,轉眼與他的目光對上,“那起床吧!”她說。許橈陽應了一聲,沒有立即動。“讓我再親一下。”他看著她說。她老老實實地把臉遞過去,等著他的嘴唇貼過來,伸胳膊去摟他。
“不要離家太遠,就在這附近吧,走路要看車。”他低聲說。
她乖乖地應著。
“吃完了飯馬上就要回來,電話開著,等會檢查一下有沒有電。”他再叮囑。
她再乖乖地應。
“走路要注意看車,看人,小心點。”他再說。
她繼續應。
他皺起了眉頭,思忖著,想起了什麼。“要不然你們還是在家吃吧!別出去了,我有點不放心。”她不應了,瞅著他,“你還親不親了?”他嘴角一彎,把她的頭立即拉了過去,把她的嘴唇牢牢鎖住,“親,幹嘛不親。”
這一個上午,把許橈陽忙的腳不沾地。到公司,匆匆把事情交代下去。他又臨時去了趟工地,看看施工現場。然後,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