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士見著鳳輕歌一副楚楚可憐望著他滿是慶幸的模樣,架在她脖上的刀微松,臉上的警惕和戒備稍卸,眼裡已有了幾分相信。
鳳輕歌見此,嘴角微挑,似忽想到什麼一般,眼睛裡忽然一亮,手抓著那將士的胳膊:“聽將軍這樣說,將軍應該是認識石原將軍?將軍在這裡,那是不是說,石原將軍也在這裡?”
那將士咳了咳,鬆開架在鳳輕歌脖子上的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頗為豪氣和得意道:“大爺我就是!”
鳳輕歌抱著一堆滿是汗臭味的衣服,向井邊走去,聞著讓人有些窒息的汗臭味,不由緊皺著眉,微微拿離自己的鼻子邊。
“小草姑娘,石某這些衣服就煩勞姑娘了……”石原換了一身乾淨軍服,看著鳳輕歌。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鳳輕歌抬眸朝著石原嬌羞一笑:“石將軍客氣了,小草為石將軍洗衣,是是小草的福氣!”在勉強搞定石原,讓他相信她只是一個仰慕石原將軍的普通女子後。便陰錯陽差地被石原帶進了義倉城。現在義倉只能進不能出,完全被北延國軍所控制,她要擺脫石原出義倉恐怕沒那麼容易。所以她也只能呆在義倉。順勢看能不能查探出一些義倉的情況再另做打算了!
“給石將軍洗衣,是福氣!”忽旁邊一群抱著衣服來洗計程車兵中,有一個士兵學著鳳輕歌的口氣,吹著口哨,揚聲道。
頓時一群士兵立刻紛紛吹著口哨,跟著起鬨了。
鳳輕歌立刻低下頭,裝作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
“你們這群龜孫子胡說些什麼。還不快給了老子洗你們的衣服!”石原立刻朝著那群士兵,粗著嗓子喉道,眼中卻有著藏不住的得意。
“唉!將軍有漂亮小妞為將軍洗衣服,我們這些龜孫子可沒有漂亮小妞替我們洗衣,就只能自己洗衣了!走走走!去洗衣去!”那群士兵又起鬨道。“將軍都開始對女人溫柔了,不容易啊!不容易啊!”說著抱著衣服,去井邊打著水,開始洗衣服,眼睛卻不時地朝鳳輕歌那邊看。
“小草姑娘,不要聽這些龜孫子胡說!”石原咳了咳,看向鳳輕歌,又儘可能壓低了嗓門。對待自己的仰慕者,還是要溫柔不能太粗暴的!
“我知道的!”鳳輕歌低著頭。微紅著臉道。
待石原走後,鳳輕歌拿著那堆衣服,走到井邊,邊洗著衣服,便看向那群士兵,微微試探性開口:“我看好多人見到石將軍都要行禮。在這裡,可是石將軍的官最大?”
“怎麼可能!我們石將軍官雖不小,可在這義倉裡,哪個將軍的官都比不上一個人的大!”一個洗著衣服計程車兵道。
“哦?還有人比石將軍的官更大?”那就是說,在義倉不僅不止石原一個將軍,還有一個一個比石原官職大很多的。
“當然,這次,我們皇——”那個士兵正欲接著再說,另一個士兵一拍他的頭,目含警告地看了那士兵一眼。那士兵才意識到什麼,看向鳳輕歌,撓了撓頭,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姑娘!軍營有軍規,不得洩露軍機!”
鳳輕歌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沒事!”說著低下頭,洗著衣服,眸光微閃。
直到第二天,鳳輕歌女扮男裝,穿著士兵的服裝跟在石原的身後,無意中見到了一個人,鳳輕歌才知道,那士兵口中所說的,那個將軍的官都比不上一個人的大,說的是誰!
眼前的人,穿著一身盔甲,眾星捧月般站在眾將中間,下巴猶如刀削般,一身盔甲下透著狂野與霸氣。這人卻不是貊堯,又是誰?
鳳輕歌盡力將自己的臉埋在頭盔下,不讓貊堯發現自己,一直到貊堯離開,才微鬆了口氣。這次奪取義倉,貊堯會親自來,是鳳輕歌沒有想到的。鳳輕歌心中微沉,貊堯會親自來義倉,那麼便表示,貊堯這一次,或許並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