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不知道!”夜離策深黑的眸中掠過似波動,眼眸變得幽深,清冷開口,“兒臣只知道,兒臣放不開她!”轉過眸看向太后,“寧願她恨兒臣,也不願她逃離兒臣身邊!她的命是兒臣的,任何人都不能動,包括母后!”
太后臉色驟變:“你竟然真的愛上鳳輕歌了!你忘了當年鳳臨天派兵滅了夜離國,殺了你父皇的血海深仇了嗎?”
“當年夜離國被滅,是因為夜離國弱小,而天鳳國能被兒臣掌控在手,是因為天鳳國內患成禍。倘若鳳離有本事,天鳳國夠強大,也可將二十多年前的事重演一次!弱者肉,強者食,世間本是如此!”夜離策眸光淡淡,面容清絕,看向太后,沙啞而清冷開口,“寧王當年擄走了母后,讓母后委身二十一年,母后又為何要將寧王救起暗藏在宮中,而直接不是殺了他?”
聞言太后身子一震,臉上微微蒼白,臉色駭人,抿著唇,半響才恨恨道:“殺了他,不足以解我心中之恨!”
“是嗎?”夜離策眼眸淡淡一閃,薄唇輕勾。
太后臉上不由難看。
夜離策收回目光,淡淡而沙啞開口:“時間不早了,母后早些休息吧!兒臣會找到她的!”說著轉過身,向殿外走去。忽頎長的身子微微一頓,眸中透著幽深的光芒,聲音低啞從薄唇中吐出:“若真如母后所說,兒臣是愛上了鳳輕歌,那便是愛了罷!”
太后不由身子一顫,緊緊地扶住了雕花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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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央拿著魚竿悠閒地釣著魚,一身火紅妖嬈的紅衣,耀眼之極。連釣魚的動作也優雅慵懶萬分。轉過頭看著曬著衣服的鳳輕歌,好整以暇地挑起嘴角:“最近不少官兵到瀑布下來搜查,他們找的人,可是你?”
聞言鳳輕歌曬著衣服的手一滯。
“看來夜離策那小子是非要與你糾纏不可了!”
鳳輕歌不由眸光一緊。看向闕央。
“看來有句話我還是沒說錯的!”闕央提起魚竿。釣上一條魚。
鳳輕歌看著他那沒有魚餌的魚鉤,眉頭微挑。
“鳳輕歌是他唯一放在心上的女子!以前看來是因為身份,現在看來,似乎不止這一點!”
鳳輕歌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驚異,斂容走向闕央,凝眸開口:“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當初因他用為伊的事利用算計我,我便與他翻了臉。後來他延誤了放毒的時間,也不曾下令派人找過我。但前一段時間,夜離策卻下令大肆派人查詢我的下落。我就知道,不會是為他自己!恰巧,天下又傳出天鳳國女帝駕崩的訊息。我就隱隱猜到,夜離策要我救治的人,應該會是你!”
闕央拉起魚竿,又釣起一條魚,解下來放進了桶裡。銀色的髮絲在陽光下似水流般泛著波光。瞥了一眼鳳輕歌,嘴角邪魅一挑:“前幾夜,你被人追捕,從瀑布上掉下來時,我也在!能被太后的護衛追殺,令夜離策出動黑刃的女子。又豈會是一般的醜女?”
“前幾天你醒來,看見我,雖詫異驚訝之色,眼中卻沒有半絲防備和陌生,也未曾問過我是誰!而見到伊丫頭時。不止認得她。而且也似乎當初她的假死的過程!最初只是懷疑,幾經推測。也就有肯定你的身份了!”
鳳輕歌面露警惕,眼眸微凝:“你會將我交給夜離策?”
闕央聞言眉頭一挑,提起桶子,站起身來,嘴角邪魅一勾:“明日我會設一道毒瘴,阻擋官兵的搜尋。你往南走十里路,再往東走七里,會看到一個酒家,在那裡買下一匹馬,到你要到的地方去!”
“你要幫我?”聞言鳳輕歌眸光一閃,目露詫異。
“他要找到你,我偏偏讓他找不到你!”闕央看向鳳輕歌,“我既幫了你,你可不要太快就被他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