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不禁愣住了:“今兒個沒早餐嗎?”
時美崙自顧自的擦了擦嘴:“全讓你老婆消滅了。”說罷,她也拎起包包往門口走去,撂下一句:“今天我去醫院,有事打電話。”
……
一到公司,明緋緋就見到所有人都在小聲議論著,還有的掩嘴偷笑、比手畫腳的,卻在見到她的時候默契十足的通通閉嘴,粉飾太平。很顯然,這種情況一般發生在人多口雜的辦公室以及女衛生間,通常當事人總會親臨或者是撞上一兩次,而好事者們便會三緘其口,裝作方才的話不是我說的樣兒。
而明緋緋就是白痴,也料得出他們無非是在議論前一夜兩上司之間的曖昧緋聞,託阿KEN的福,如今她已成了最佳女主角。
此時,就在明緋緋轉身跨進辦公室門的那一剎那,卻突然回頭,正好逮住已經蓄勢待發準備開啟話匣子的眾人。只見眾人或姿勢微傾、或嘴巴大張、或脖子拉長、或翹首以盼,卻一樣默契十足的均在她笑盈盈的眸光下,定住了格。
“很好,如果你們有精力議論上司的是非,倒不如多想想企劃案如何修改。到了年底沒花紅、沒獎金的可不要抱怨,一切都以業績為準。另外,我跟危總的關係……”
說到這,明緋緋故意停頓,就在眾人倒吸一口氣、睜大雙眼的同時,又以平淡以一句“其實就是那麼回事兒”做了結尾,並“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沒多久,誠如明緋緋所料,眾人或礙於阿KEN的爆料不清楚,或礙於上司、下屬的地位有別、或礙於面子上放不開、或礙於怕上司給他們穿小鞋、又或者礙於小聲私下的議論,往往比拆穿事實來的更有意思。總之,他們最終派了一位與緋聞女主平級的代表前來審問,而此人也果然不負眾望,並且也是出於自己想知道的意願,敲門進來。
明緋緋只顧著翻看資料,頭也不抬的回了句:“羊羊,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但是我真的不想說。”
樸羊羊長嘆一聲,坐到明緋緋的對面,並真摯的抓住她的手:“緋緋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身為你的朋友我什麼都明白,你有苦衷、有難處,我應該體諒你的!”
明緋緋心裡一咯噔:“我有什麼苦衷?”
樸羊羊眼泛同情的目光:“這也不怪你。先前你勸我不要跟危總告白,我就想會不會他女朋友就是你呢?這不果然讓我猜中了!依我說你倆挺般配的,辦公室戀情絕對趕流行先驅,你真不愧為咱文化圈的出色人才!不過那個沈先生還是能斷就斷吧,不是我吹牛,那天我在酒吧親眼見過她老婆的悍勁,又潑又辣,你肯定打不過,再加上個我也不是個兒。危總單身,你也單身,也別拖著了,直接把他給辦了吧!”
明緋緋愣了半響接不上話。其實她多麼想反抓回羊羊的手,告訴她其實他倆早就互辦了,現在已經同居並見過了家長,而那沈哲浩也只不過是過去的小插曲罷了。可是,如果她將事實一併說出,不但會引起樸羊羊難以估計的好奇心,還會讓整件事傳的街知巷聞,任她怎麼解釋也不清了。於是,明緋緋選擇了沉默,並以深情的眼光回視此人。
樸羊羊又嘆了口氣,背過去滿是傷感:“緋緋,如果危總有啥潛力股的朋友、弟兄,身為你最好的朋友,我看我也是跑不了的,等你一舉攻下太子爺的那天,我樸羊羊前途不可限量的時候就到了。”
結束語後,樸羊羊一甩腦袋,高揚著頭扭搭著出了門。
明緋緋琢磨著既然樸羊羊如此認為,就隨她去吧,反正這孩子也是性情中人,尤其是在帥哥+金龜婿這種公式越來越難以成立的年代,危成這種藍籌股絕對是眾女扒光了衣服、擠破了腦袋都要爭上一杯羹的,樸羊羊可以如此明大義、知輕重,卻是不可多得。
於是,正當明緋緋琢磨著,是不是該問問危成有無同樣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