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在他後面叫道。
他停住。
“你為何要扮成沐雪的樣子來見我?難道不是為了想知道我和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可惜,被我一眼認出來了是不是?”
他仍是不說話。
胸口有隱隱的疼痛,在看到他後星星點點的漫延開,見他不肯說話,我輕嘆一口氣,道:“你還是走吧,若被沙漠毒狼發現,他不會饒你。”
他終於轉頭,走近幾步,看了我半晌才道:“為何要離開舒沐雪?”
我抿住唇,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已經放你自由了,你還回來做什麼?”
我仍是沉默,只覺得胸口的疼痛在加劇,手下意識的揪住胸口的衣襟。
他忽然躬下身,雙手抓住我的肩,問道:“還是你比較喜歡我,想待在我身邊?”
我盯著他,舒沐雪的臉,小丁的眼神,幽深的,妖異的,帶著狂妄的攻擊性幾乎將我一口呑逝,然後抓住我肩的手的力道忽然加劇,越來越用力。
我卻感覺不到痛,因為胸口的疼痛更強烈,我咬緊牙關,心中已意識到那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了?”小丁也感覺到我的不對勁,盯著我額上的冷汗,暮的鬆開手。
“情豆好像提前發作了。”知道無法隱瞞,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提前?”他一驚,一把拉過我的手,搭在脈上,另一隻手撥開我的頸間的發,看上面情豆的紅痕。
“紅痕在散開,你服過什麼藥?”
“我,我不知。”嘴裡有什麼液體在流出來,我嘗不出味道,但看來我又咬破了嘴唇。
眼睛在瞬間忽然什麼都看不見,我無法顧及,被疼痛逼著叫出聲,卻發現忽然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怎麼回事?視覺和聽覺也喪失了嗎?我一下子恐懼起來,全身上下只剩下痛覺,而就因為如此,疼痛越發深刻清晰。
我從未這樣恐懼過,這難道就是情豆的報復,把兩個月未受的疼痛一骨腦兒倒向我,同時奪走了我的視覺和聽覺?我伸手胡亂的抓,口中全憑意識叫著一個名字,我聽不見,但心裡卻清楚的知道在叫著誰,想讓自己住嘴,但嘴巴卻如失了控制,慌亂而無助的喚著這個名字。
人被擁住,卻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吻住我,而是有什麼液體直接灌進我的嘴裡,而這種液體似引出了我全身的慾望,我如干渴很久的人拼命的呑嚥著。
我不斷的吮吸著那種液體,一直過了很久,仍未饜足,疼痛在消失,意識也跟著回籠,隱隱覺得不對勁時,嘴裡居然嚐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道,我大駭,猛的睜開眼。
我正咬著某人的手腕,那股血腥就是自手腕處流進我嘴裡,我忘了驚訝我忽然恢復的視覺和味覺,慌忙把那手腕自我唇間推開,盯著小丁。
“已經不痛了?”他易了容,我看不清他的臉色,但嘴唇卻已發白。
“我剛才喝了你的血?”我震驚異常,方才居然還覺得他的血非常好喝。
他不答,忽然腑下身,伸出舌頭舔去我嘴角的血,然後密密的吻住我。
口中有血的味道與他的味道混合,有種詭異的曖昧,我沒有力氣推開他,感覺他靈活的舌在我唇齒間來回舔過,也不深吻,像是夏天裡在吃著冰淇淋一樣,我卻被他逗的全身熱起來。
“我的血好喝,嗯?”吻了很久,他終於放開我,在我嘴邊輕輕說道。
我喘著氣,臉在發燙,好久才吐出一句話:“為何給我喝血?”
“因為我的血就是解藥,只是你方才喝的那點不夠,需喝乾了我全身的血才行,”他伸出還在滴血的手腕,湊到我唇邊,“要不要繼續?”
我看著他滴血的手腕發愣,也就是說我方才若不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