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犒勞我們。
“白教授,實在是太感激了,真的,這件案子的破獲讓我都不知說什麼好了,”葛局端起酒杯,發自肺腑的道:“這杯就您一定要喝。”
“不,葛局,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杯酒我還不能喝。”白教授笑著摁下葛局端起的酒杯。
“為什麼?”葛局有些詫異的道。
“我想我們還有必要再加把勁,吃完飯後和郭海軍進行一下測後談話。”
“這種預審的活交給我們就成,只要是他乾的,有的是辦法叫他開口。”一起坐陪吃飯的還有一位是行警隊長,他口沒遮攔的說了句實話。
“不。我所說的測後談話和預審不同,”白教授笑著搖了下頭,“二者最根本的區別在於預審是以證據和偵查卷宗為依託審訊嫌疑人,這裡不能排除假象和錯誤;而測後談話則是以主測人員根據測試情況,在更加清晰的掌握了嫌疑人的心理變化後,以此為突破口。對症下藥,為下一步審訊做準備。”
他這麼一說,誰都不好再說什麼,一切以工作為重,大家很快吃完飯又回到局裡。從看管郭海軍的武警處瞭解到,他在這段時間裡不停的喝水,但卻沒有去過一次廁所,這說明他很緊張,喝的水都由汗腺排出了。
不一會兒,郭海軍又被帶了進來,按照事先商定的,葛局當場宣佈了對他的刑事拘留決定,並給他帶上了手銬腳鐐。
“冤枉啊!我冤枉啊!”郭海軍聲嘶力竭的喊著,但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身子一軟攤倒在地上。
“這些年過的很辛苦吧?”白教授對著坐回到椅子上的郭海軍道,他仍舊是態度和氣、語調不慍不火,“任誰幹了這麼大的案子,殺了這麼多的人都不會好受的。”
“我沒有殺人。”郭海軍仍舊嘴硬,但氣勢萎靡了很多。
“我能想象的到,你整天懷著對老婆愧疚的心情,又怕被宮安抓,可能連睡覺都會做噩夢,心裡真正快樂的時候不多吧?”白教授沒有理他,繼續接著自己的話說。
“現在科學技術進步了,很多高科技的儀器都用到了偵查破案中。晚上給你用過的那臺就是其中一種,它可以準確的反映你的心理活動,再加上我們用這儀器把以前的那幾個嫌疑人都排除了。所以已經認定雷家六口就是你殺的。”
郭海軍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們也知道雷家對你不太好,這事他們有責任,但死者為大,過去的事咱們就不提了。現在我想對你說的就是你不要再錯下去了,你自己可以想想,這些年你過的是什麼日子,難道你就不想舒心的活著嗎?”白教授講到這裡,不再說話,盯盯的瞅著郭海軍。
審訊室裡的其他人也沒有開口,都在注視著郭海軍,偌大的屋子裡只聽到眾人的呼吸聲,氣氛異常的壓抑。郭海軍仍舊低著頭,身子輕微的顫抖著,顯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一會兒,白教授再次開口,他語重心長的道:“海軍哪!想想你的老婆吧,想想她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全家被殺呀!而她為了你、為了孩子仍然幫你隱瞞,和你生活,你自己有親身體會,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
白教授頓了頓道:“你對得起她嗎?對得起你的孩子嗎?”
郭海軍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雙手捂住臉低聲的哭了起來。白教授和葛局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欣慰,這案子馬上就能告破了。
“擦擦吧。”白教授站起身,把一條毛巾遞給郭海軍。
“謝謝!”郭海軍感激的看了眼白教授,伸出微顫的手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長長的吁了口氣。這種表現說明他在心裡做出了重大的決定。
“你能主動講,我們百分之百幫你。但前提是你自己主動講,我們不能提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