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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頭,淺淺一笑起來:“相公總是杞人憂天呢,幼娘真不知道相公到底擔心什麼,相公不要怪罪幼娘大膽,相公,你以為要如何對她們,她們才會開心、才會幸福呢?”

她幽幽一嘆道:“相公,你不知道皇上許了親事後她們心裡有多歡喜呢,我卻覺得出來。有時想想,人家進了咱家的門,不這樣還能怎麼辦呢?幼娘知道相公疼我,可是要是幼娘得了個善妒的罪名,幼娘……真的不會開心呢。對玉兒、雪兒來說,能夠跟了相公,就是她們的福氣。她們雖出身卑賤,可是重情重義,咱家落難地時候,肯捨命陪著咱,相公官兒越做越大了,妻妾滿堂是幼娘預料中的事。如果真要迎些姐妹進門兒,幼娘倒情願是她們呢。要說起來,文心姐姐可是對相公恩情最重呢。要不是那什長被她做了手腳,幾位尚書大人絕不會那麼輕易就認罪的,相公不知還要受盡多少波折才出得來。”

韓幼娘見他想得入神,還以為相公有些意動,不禁又羞層地推波助瀾道:“玉兒妹妹說,看文心姐姐的體態模樣,很好生養呢,說不定七郎兒虎……”

“嗯!啊?……”楊凌省過神來,不知道韓幼娘在說些什麼,他正要再問一句,溪水下一人高的嵩草中一陣笑聲,兩個俏麗的女孩兒走出了小路,瞧見二人,欣然喚道:“老爺,幼娘姐姐。”

楊凌抬頭一看,只見雪裡梅、玉堂春笑盈盈走來,雪裡梅一身青衫,懷中抱著一具古琴,玉堂春也穿的像個婢子,挎了一個籃子,她是習舞樂的,雖是一身婢子服裝,走起路來仍是步履輕盈,如風擺構柳枝,姿態曼妙之極。

二人身後,高文心剛剛轉過草叢,她的一頭青絲用青帕包住,神態嫻靜地隨在二人後邊走過來。

玉堂春二人到了跟前,向楊凌蹲身見禮,韓幼娘匆匆穿上鞋襪,下地拉住雪裡梅道:“你們怎地來了?”

雪裡梅笑道:“玉姐兒親手做了酒菜給老爺和姐姐送來,我想要是老爺釣魚悶了,聽聽曲兒也是好地,便抱了琴跟來了。”

玉堂春將籃子放在榻旁,氣息有些微喘。楊凌見她挎著籃子趕啊二里多山路,嬌嫩的臉頰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不禁說道:“玉兒,我跑到這兒乘涼,倒累得你們跑來跑去的,真是有勞你了。”

玉堂春暈著臉瞟了他一眼,嘴角含著甜笑低聲道:“老爺不必客氣,婢子應該的。”高文心走過來,文靜地襝衽施禮道:“老爺,請再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她小心地坐在榻邊,將楊凌手腳上的布帶解了下來,輕柔地撫著傷處觀察了一陣兒,見這次上山並沒有磨破傷口,被夾爛的地方嫩紅的新肉已經漸漸硬實起來,臉上不禁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她從懷中摸出一個布包,攤在榻上,從中抽出一要細細的金什,素白地手指在楊凌腿上比劃了兩指,找準了穴道一針刺了下去。

楊凌本來長出新肉的地方就癢癢的,被她捻動金針,只覺大腿先是一麻,接著又酸又癢,不禁條件反射地伸直了腳,倏地踢在高文心的大腿上。

楊凌只覺腳尖碰到人家姑娘富有彈性的大腿上,忙不好意思地縮了回來,訕訕地尋個話題道:“小姐,就是這小小一根金什令陸什長神魂顛倒……啊!啊,不是,是神志錯亂了麼?”

雪裡梅“哧”地一聲笑。湊趣道:“老爺說錯啦,陸什長是三要銀針變得神志錯亂了,這一根金針神魂顛倒的……好像另有其人。”

高文心神色淡淡的,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她一邊專注地捻著金什,一邊輕聲解釋道:“我用這金針活絡血脈,大人傷處便能好地快些。昨兒吏部侍郎焦大人不是說朝中為了六部尚書的安排,眾臣爭執不下休麼?依小婢盾,大人也享不了幾天清福啦。”

雪裡梅將二人表情瞧在眼裡,不禁扮了個鬼臉,對韓幼娘嘻笑道:“文心姐姐的神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