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在北齊了。
甚至可能是。。。。。。去到了她曾經說過的那個神秘的地方。
不然,這麼多天、這麼多人手的尋找,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
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快回到東鑰,去找柳彬,或者是已經甦醒過來的童果。
要不是他現在心裡還不知怎麼跟他們那些人交代他與月兒事情,尤其是那個奈亦兒,那他估計走的比方才的楚嚴中還要快了!
但是公玉雪華是完全不清楚這其中的隱情的,見君淵寒垂眼不說話,她的臉色也在那瞬間變得更差了。
“寒弟?你。。。。。。真的要一個人回去嗎?”
她再一次想要確認的開口問了問,只是這一次卻不等君淵寒回答,她便又立馬說道:“你要是就這麼回去了?你與那個姑娘的婚事如何處理?你曾經昭告天下你與蘭水月會舉行大婚!現在人沒了,你就這麼獨自回去?!啊?”
她的情緒不知怎麼的,突然間變得有些激烈起來。
君淵寒也察覺到了,於是便抬眼有些訝異的看了她一眼。
公玉雪華似乎在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確是有些過去激動了,臉色一僵,這才稍稍收斂了些聲氣,不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了。
“寒弟。。。。。。我只是怕你。。。。。。怕你會跟我一樣選錯。。。。。。就晚了。。。。。”
她微低著頭斷斷續續的說著,每多說一個字,聲音就小了那麼幾分,神色也愈發失落起來
所以,說到最後的三個字,她幾乎只是動了動嘴,難得聽清楚她到底是說的什麼。
但有心人一猜便明白了。
可就算是君淵寒知道公玉雪華的這話的意思,而且明白她仍舊還是掛念著三哥,他此時也無話可說了。
畢竟,現在站在他眼前的不只是那個小時候處處都維護著自己謙讓著自己的雪華姐姐,更是不是那時候被南雪皇捧在手心裡的唯一的一位南雪公主,她現在是南雪女帝,是一國之主,是唯一一位剩下來的南雪皇室血脈傳人。
她的身上一下子被賦予了太多的責任。
就算她現在只是暫時執掌政事,但是君淵寒也很清楚公玉雪華在南雪的處境。
想必。。。。。。那些大臣啟奏她儘快成婚的奏摺足以塞滿她的御書房了吧?
她現在雖然能夠暫時的拖延,但時間一長,她還是要延續南雪皇室的血脈的,這是她本就無法推脫掉的宿命,尤其是還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就算咬牙硬撐著一人承擔這一切,可她如今的身份與君沐塵的身份,也已經註定他們二人再無可能了。
這一點,君淵寒心中明白,公玉雪華也明白,君沐塵更不是個傻子。三個人一直以來心裡都是清清楚楚的,只是都很是默契的停放在心裡,從不提及。
所以,一遇到這樣的情況,君淵寒便習慣性的遲遲沒有答話。
公玉雪華的情緒也已經達到了低谷,再沒有開口。
不知氣氛就這樣沉默了多久,君淵寒這才試著動了動嘴唇開始解釋起來。
“雪華姐姐,你誤會了。”
公玉雪華聞聲立馬抬起了頭看著對面的人。
君淵寒積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選擇回去,是有原因的。”
“她人是在這裡失蹤的,你回去東鑰能夠做些什麼?而且瑄涗她也。。。。。”
她立馬不解的追問,可話才說到一半剛一提及冥瑄涗的時候她又突然止住了。
但是‘瑄涗’這兩個字還是被君淵寒聽了去,再一想到那日之後冥瑄涗失去靈力的訊息,而且又跟月兒有著莫大的關係,君淵寒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瑄涗她。。。。。。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