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日子了,你又怎麼說?!”
謝玉田捂著腮幫子,哭喪著臉道:“邦爺,本來好好的,也不知道那賤人怎麼得罪人家了,這都好幾天了。也沒見那柳公子再上門來了。您看,”
高文舉突然吃了一驚,進門時,柳三變就靠在牆邊發呆,自己進來還沒一會這個什麼邦爺就進門了。那麼柳三變哪裡去了?想到這裡。連忙向朱文遠使了個眼神,朱文遠會意,無奈邦爺一夥氣勢洶洶的攔在路口,他卻沒那麼大膽子衝出去,只好向高文舉回了個無奈的眼神。
高文舉無奈的搖了搖頭,退後兩步,走到謝玉英身邊,卻見她正在微微發抖,輕聲說道:“我們是柳三變的朋友,受他之託來接你的。”謝玉英吃驚的看了他一眼。兩眼中欣喜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又是那股憤怒和絕望的神情。
就聽邦爺開口道:“:卜謝啊!你這就,是在拿爺們開涮了。你這樣子搞,讓邦爺很為難啊。 唉,邦爺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這樣吧。這房子雖然破點舊點,邦爺我吃個虧,給你折個好價錢,就當兩百貫吧。如何?”
謝玉田頓時洩了氣:“邦爺,求你高抬貴手,再寬限幾天吧。這房子”,是我姐的呀
邦爺伸手輕輕在他臉上拍了拍:小謝啊!你也知道,邦爺我不欺負女人,傳出去不好聽。”突然臉色一沉:“可你他孃的當邦爺是傻子呀?你姐的房子?你蒙鬼去吧!麻溜的把房契拿來,咱們一拍兩散,要不然,就拿錢出來!邦爺我也不是開善堂的!”
謝玉田幾乎變成了哀求:“邦爺!求你了,我如今手裡可就只有這麼一間房子了
邦爺笑道:“小謝啊,你這就讓邦爺為難了。邦爺這幾年可沒少幫你的忙啊。你說你姐手上有錢,邦爺我就信了,結果你姐把她的積蓄給丫頭做了嫁妝,一個大子都沒輪到你頭上。如今,你又說你姐能招來豪客,可我怎麼聽說。你姐已經從了良,已經謝客啦?你到底想蒙我到什麼時候?!”
謝玉田道:“邦爺!您再寬限兩天,我一定能想到辦法!”
邦爺冷冷道:“辦法?逼著自己親姐姐去做那皮肉生意也他孃的算辦法?邦爺我就夠不是東西的了。可我怎麼覺得你小子比邦爺還他孃的不是東西呢?!你要有點血性,就別賭啊。
上了這船,如今又回頭來欺負女人。算他孃的什麼玩意?!”
謝玉田顫抖著,轉頭向謝玉英道:“姐!求你,”
謝玉英卻已經止住了顫抖,再也不肯看他一眼,滿臉淚花嘴裡喃喃道:“枉我不顧廉恥、受人白眼,操琴賣笑,一心想為你謀個安寧日子。誰想到頭來竟然雞飛蛋打一場空蹣跚著走到謝玉田方才扔下的琴盒邊上,輕輕將琴盒撿起抱在懷中。再次起身時,竟然沉著無比,抱著琴盒走到高文舉面前,靜靜的望著他道:“公子,請!”乾脆利落的讓人膛目結舌。
高文舉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卻也不願再生事端,向壽昌使個眼神。幾人前前後後將謝玉英裹在其中,一起向丹外走去。
謝玉田哭喪著臉,眼睜睜的看著姐姐跟著眾人向外走去,張了張口。卻終於沒再說話。邦爺一行人見眾人過來,也不阻攔,反而閃開了一條道。
高文舉等人都是一頭霧水,卻都心思相同,只想儘早離開這鬼地方。至於那個謝玉田接著要怎麼向邦爺交待,卻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了。
這些人中,以壽昌最是莫名其妙,她先是仗義出手,結果被謝玉英姐弟當成了登徒浪子,沒給好臉色,正氣結時卻又碰上邦爺這麼一夥人來打岔。沒想到這幫人這麼一折騰,倒讓謝玉英絕了心思,可為什麼謝玉英要向高冊回話呢?難道她心裡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壞人?
不提壽昌心裡的小九九,只說眾人網出門時,就聽邦爺的一個隨從口花花的說道:“邦爺,這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