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有些不甘心,接著又小聲說了一句:“要是你喜歡的話,我可以為你去學。”
聲音非常低,幾乎聽不見,可是閻濤聽見了,也明白了。
他心裡暗暗發苦,他萬萬想不到,這個在他眼裡刁蠻任姓的小姑娘竟然為他動了春心,可這是很危險的,他又沒法說太多,現在的女孩子說起來都是一套一套的,要說服她並不容易。
他更不能把這件事告訴羅煥文,那會很尷尬,同理也不能說給雲颺,但願這只是小姑娘的一時衝動。
他暗暗嘆了口氣,說:“俏俏,如果你真的喜歡健美和瑜伽,這倒也是件好事,你沒事可以多去玩玩兒,我相信,如果你選擇做一名教練,她們會歡迎你的。”
羅俏俏當然也不會繼續那樣敏感的話題,她充滿希冀的看著閻濤說:“你答應過人家要帶我吃哈根達斯、馬卡龍的,不許反悔,而且,下次你不許帶颺颺姐,只有我們兩個人,好麼?”
閻濤已經買完單,兩個人都站了起來準備往出走了,俏俏靠在閻濤的身邊,抱住了閻濤的一隻手臂搖晃著,整個胸部都壓在了閻濤的臂膀上,那充滿彈姓的豐滿的胸脯讓閻濤一下子想到了郇馨語。
他趕緊點頭表示答應,儘量拉開和俏俏的距離。
把羅俏俏送到了健身中心,他給符敏打了個電話。
他很少主動給符敏打電話,到現在為止,他還有些不敢面對。
符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濤,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還想給你打呢。有事吧?”
閻濤有些慚愧的頓了一下說:“你還好吧?你先說,找我有什麼事?”
符敏笑了:“還是你先說吧,我主要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
閻濤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問了:“小敏,你認識一個叫佘丹羽的女孩麼?”
符敏一怔:“你怎麼問起她了?丹羽是佘軍武的堂妹,今年剛畢業,哦,對了,前幾天聽說她交了一個男朋友,好像是你們吉北省人,家裡似乎不大滿意。”
閻濤嘆了口氣說:“果然如此,她的那個男朋友的父親原來是我們安北有名的涉黑成員之一,很可能和我正在偵破的案子有關……”
符敏立刻明白了閻濤的意思:“我知道了,濤,我不會亂說的,謝謝你沒有瞞我。”
停了一下,她接著說:“濤,我要離開國內一段時間了……”
“哦?是出差麼?去哪個國家?還是亞大司管轄範圍麼?”
“這次不是,部裡安排我去歐洲工作一段時間,應該是北歐,那裡氣候比較好。
“去北歐工作?甜甜怎麼辦?你一個人去那裡人生地不熟的,會很苦的。”閻濤內心湧上一陣酸楚,他有些明白符敏的用意了,“小敏,你是自己要求的對嗎?對不起,小敏,是我不好,我沒法給你更多的照顧。”
符敏嘆了口氣說:“我不瞞你,濤,是我自己要求的,我想一個人出去冷靜一下,時間不會太久,最多兩三年吧,也許一年多我就回來了,那時候,我將是一個全新的我了。
“甜甜會和我媽媽在一起,她從小就在姥姥身邊,已經習慣了。”
符敏的眼淚已經湧上了眼眶,她輕輕撫摸著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內心很矛盾。
這個孩子是那一晚他們狂歡後的結晶,她已經偷偷檢查過了,孩子很正常,也很健康,她也諮詢過婦產科專家,他們說,雖然是酒後嬰兒,而且用了印度的催情香水,正常情況下不會對胎兒有什麼影響。
所以她決心冒險把孩子生下來,可是,在國內不行,她自己可以面對各種流言,她的家族丟不起這個人,閻濤也會面臨風險。
所以她決心自己出國,偷偷的把孩子生下來。
這次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