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帶著兩名偵查員開著一臺地方牌照的微型麵包車出發了,閻濤也走向自己那臺半新的地方牌照的白色捷達。
雲大記者有些傻眼,她到底應該跟著那一路啊?
楊德明看著閻濤,皺了皺眉,叫了一聲:“老閻?”
閻濤嘆了口氣,說:“你們還是上我的車吧,雲記者,他們去蹲守了,我這裡是重頭戲。千萬別開你們的車,太顯眼了。”
雲颺趕緊點頭答應,笑著說:“謝謝閻隊,我們一切聽你的。”
雲颺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看樣子她甚至有點巴結閻濤的意思。
楊德明偷偷笑了,這個刺兒頭,對付女人還是有些辦法的,他看著站在車門邊等著他指示的閻濤,眨了眨眼說:“照顧好雲大記者,千萬不能讓他們出什麼差錯,不然,全省人民都不會放過你。”
閻濤笑了:“放心吧,楊大,小毛賊而已,不會有什麼閃失。”
車子迅速地駛向了城西,邊開車,閻濤邊介紹今晚的行動:“雲記者,還有這位,我簡單介紹一下,今晚的案子不是那個系列女屍案,我想楊大隊應該告訴你們了。
“這是一個系列盜竊案,之所以有我們重案大隊接管,是因為這是個跨區的案子,而且這個犯罪嫌疑人不僅入戶盜竊,還順帶著婦女。
“所以局裡把這個案子列為大案,限期破案,經過蹲守,我們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他在前兩天去城北踩了點,所以今晚剛才出發的趙四海探組去了城北蹲守,另一個探組從今早開始一直守在嫌疑人家的對面樓上,觀察動靜,今晚應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對了,雲記者,有個問題要請教,不知道方不方便。”
雲颺嫵媚的一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們可沒有你們那麼多需要保密的。”
閻濤點點頭,說:“我想問一下,今早發生的無名女屍案,晚上播出?”
“會的,這件案子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為了安定人心,省委宣傳部領導親自給臺長打了電話,要我們一定要給市民一個交代,所以我們在追的這麼急,還希望閻隊能理解。”雲颺不愧為名記者,見縫插針的給閻濤做了一番思想工作。
閻濤笑了:“雲記者,我這個人是有些固執,也希望你能諒解,有些話我還要說在前面,比如今天您播出女屍案的訊息,對我們破案就有害無益,不過,倒是給我們今晚的行動幫了一個忙,嘿嘿!”
“哦?為什麼?”雲颺和後面的攝影記者一口同聲的發問。
閻濤看了一眼後視鏡,雲颺乘機介紹說:“這位是我們臺的攝影記者於淵,大家都叫他小於。”
閻濤點點頭說:“你好,於記者,是這樣,我們分析,這個系列入室盜竊、強姦案的嫌疑人也是個狡猾的傢伙,根據以往的經驗,他很會利用各種有利條件,比如天氣情況等等。
“我相信,他一定會注意蒐集各種資訊,他已經有十幾天沒有做案了,今天看了女屍案的新聞,出於穩定人心的目的,你們在播出女屍案的時候,一定會做些評論和渲染,他會認為這時候警察的精力都會集中到女屍案上去,自然會對他放鬆警惕。
“再加上今天是月黑頭,外面還有風,所以這是他動手的最好機會,我們等的也就是這一天。”
後面的於淵舒了一口氣,說:“看來每一行都有自己的門道啊,閻隊,佩服佩服,不愧是刑偵專家,呵呵!”
閻濤笑了,笑得有些靦腆,雲颺看得一愣,她沒想到這個強硬得有些不通人情的男人竟然還會像大男孩一樣有羞澀的一面。
閻濤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卻又把嘴閉上了。
雲颺對這位三十出頭的刑警中隊長越來越感興趣了,他的表情完全被她看在了眼裡,雲颺莞爾一笑,說:“閻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