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我這個教導員還有臉在重案對待下去嗎?
“所以我不但要學,還要快點學,爭取早日過關,濤子,你們幾個可得幫我。”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苗苗,你這是何苦呢?”
黃苗狠狠地瞪了閻濤一眼:“又來了,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還有偵查員在場呢。”
閻濤嘿嘿一笑:“對不起,黃教,我忘了,今後一定注意。”
薛紅嘻嘻一笑:“沒事兒,黃教,我啥也沒聽見。”
停了一下,薛紅又忍不住問:“對了,黃教,你和閻大是同學吧?聽說你和你愛人還有閻大都是同學,是大學同學麼?”
黃苗搖了搖頭:“哪是大學同學啊,我們是高中同學,人家是刑大的,我是警察學院的,要不能被他這麼欺負麼?”
閻濤嘆了口氣說:“對不起,黃苗,我真的是無意的,對你這種精神我由衷的敬佩,請你別介意。”
黃苗瞪了他一眼:“去,沒人跟你一般見識。”
薛紅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閻濤從後視鏡往後面看了看說:“薛紅,我可是大隊長,小心我給你穿小鞋。”
薛紅趕緊擺手說:“閻大,我可啥也沒說,你們是神仙打架,可不要殃及我們小老百姓。”
嘴上說著,卻笑得更厲害了,她也算是老偵查員了,當然不會把閻濤的話當真。
閻濤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黃苗也跟了進去,薛紅把湯佳帶去了詢問室。
趙四海動作很快,幾乎是腳前腳後就敲開了閻濤辦公室的門,直接彙報:“閻大、黃教,查清楚了,從昨天下午十五點,到今天中午十二點,共有五次從江淮市飛往春城的航班,分別是昨天十五點四十分、十七點三十分,今天上午八點正,九點三十分,和十一點二十分,飛行時間大約三個半小時。
“另外,還有十幾次航班是從江淮飛往京城的,而從京城到春城的航班幾乎是每隔不超過一個小時就有一次。”
閻濤點點頭,看了看趙四海遞給他的航次清單,略一思考說:“這就是說,如果石木子先生人在江淮,昨天晚上最起碼有一個班次是能趕得上趕回春城的。
“就算昨晚有急事趕不回來,乘坐今早八點的航班,中午之前也應該到嘉德機場了,趕到以後,化學所應該會及時跟我們聯絡。
“現在已經是下午十四點四十了,這位老兄還沒動靜,試問,聽到老父親去世了,不急著趕回來奔喪,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重要麼?”
黃苗看了看閻濤:“你覺得這個石木子有問題?”
閻濤搖了搖頭:“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因為石教授的死因還沒有最後確定,但是,這個石木子夫婦剛剛在一週前回國,一週後,他的父親就去世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另外,我發現,石教授的收藏有明顯被人動過的痕跡,而且還做了偽裝,有些灰塵是人工後來撒上去的,這就不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了。
“四海,迅速組織人,找化學所方面,調查一下,除了石教授,還有沒有人幫他打理這些收藏,誰有儲藏室的鑰匙?另外,這麼多的收藏,作為一位嚴謹的科學家,石老不可能沒有清單,爭取在最短時間查明石老的這份清單在哪裡。
“可以從他的書房電腦、湯佳的電腦、還有辦公室電腦和身邊所有人入手。
“另外,臨河分局方面已經從現場勘查中發現石教授的房間裡,除了石教授和湯佳以外,還有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痕跡,要儘快查明這四個人的身份,估計其中一男一女可能是石木子夫婦留下的,如果是這樣,另外兩個男人是誰。
“還有,派人把我和你在石教授房間蒐集到的物證送到技術部門進行鑑定甄別,我馬上和黃教、薛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