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教授服用了過量的藥品,很可能算我過失致人死亡,不算重罪,如果我表現好,判緩刑是有希望的。
“假如我不承認,最後被你們查了出來,那很可能面臨的是故意殺人,掉腦袋都是可能的,所以這是個兩難選擇,不過我還是選擇實事求是,這次真的不是我給教授服的藥,我敢用我的性命保證。
“不過,最後這半年,確實有加量的時候,因為像原來那樣用一粒藥已經無法起到預期的作用了,所以我也會從一粒再加三分之一左右到後來再加半粒,這樣才能達到效果。
“說實話,我既是為教授考慮,也有自身的需要,你們兩位應該也是過來人了,身為女人,那種因為藥力不足,而造成不上不下的滋味很難過的。”
就算是黃苗已經是過來人,而且是孩子媽媽了,也被湯佳的這句話弄得面紅耳赤,她偷偷的看了閻濤一眼,那傢伙像沒事兒人兒一樣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他沒聽明白湯佳那句話的意思?不可能,他已經是經歷過兩個女人的男人了,湯佳的意思那麼明顯,他那麼聰明的人會聽不明白?那也不用做重案隊大隊長了。
這傢伙是不是對這些事已經麻木了?
黃苗暗自腹誹著閻濤,閻濤的心思卻根本沒在這上面,他皺了皺眉說:“湯佳,依你的判斷,這次教授用藥會不會過量,你知不知道平時他身體狀況怎麼樣?有什麼疾病嗎?”
湯佳滯了滯,說:“肯定是過量的,其實我們剛一在一起,我就感覺有些不對,這次他太兇了,就像要把我揉碎一樣,就算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也不會這樣。
“而且和以前也有比較,感覺他是在盡情的發洩,一次、兩次,開始還感覺挺好,後來幾乎被他弄暈了,所以在發現他不動的最初一段時間我都沒發現異常。
“至於說到教授的身體狀況,一直以來還是不錯的,基本沒什麼感冒,每個月都做定期檢查,就是心臟不大好,也是他這個年紀比較正常的狀態。
“我感覺這次教授用的藥最起碼在三粒以上,否則都不會有這樣的狀態,就算是年輕人這樣大的劑量,這麼折騰也夠嗆吧?”
閻濤點了點頭:“但願你說的是實話,現在我們進行下一個問題,在石木靄盜取教授收藏這件事上,是誰先提出來的,具體怎麼運作的,你要實事求是的說清楚。”
湯佳稍稍思考了一下,說:“當然是石木靄先提出來的,我一直受命於她,您知道,她答應我在我陪教授滿兩年以後,會給我辦理出國手續,費用也由她來承擔。
“為了讓我相信,她還先一次性付給了我一萬元人民幣,不包括教授付給我的保姆工資和後來又增加的補貼,說實話,這兩年的時間裡,教授也陸續給了我大約有十幾萬元。
“這次,教授給三個兒女分別打了電話,要他們回來一趟,商量一下捐贈他的私人收藏的事情,另外也要當著大家的面立一份遺囑,所以要他們把孩子也帶回來,他是想在有生之年看看自己的孫子孫女們。”
閻濤擺了擺手:“湯佳,你確定真的是石木靄先提出來的要盜取她父親的收藏,而不是你提出來的?”
湯佳細長的的眉毛挑了挑說:“當然確定,我怎麼會提出這麼荒唐的建議,東西是她父親的,如果我那麼說,豈不是讓她對我有所懷疑?再說,我也沒理由那麼做啊!
“不過,她確實曾經問過我那些東西的價值,我其實也不大懂,不過我聽司馬橋和宋波說過,說教授的那些東西很值錢,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具體值多少錢我都不大懂。
“後來,石木靄就偷偷在約定時間給我打電話,她給我打電話大多都是後半夜,我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她告訴我她要偷偷的回來,回來以後想辦法把老爺子的東西儘量弄出去一部分,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