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懷德微笑說的。
此時劉凱儒都有了想死的心,這都是什麼事兒嘛。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劉凱儒覺得,自己命運都足夠悲催的了,剛把矯詔罪名洗脫完,這又來了個心學推廣……
劉凱儒覺得自己很委屈,想哭。
他搞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事兒總是要拉上自己。
自己是趙光顯這邊的呀,可為啥罵名總是他來背啊?
寶寶心裡很委屈……嗚嗚嗚。
矯詔是被岳丈逼著寫的,這心學又是被趙光顯逼著推廣。
一想,這兩件事最後的受益者都是趙光顯,瞬間劉凱儒覺得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得罪過趙光顯啊?
看到劉凱儒不為所動,孔懷德再次開口道:“劉大人,接旨吧。”
回過神的劉凱儒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叩首道:“臣劉凱儒接旨!”
聞言,孔懷德扶起劉凱儒,將聖旨遞給了劉凱儒。
“劉大人啊,人生在世幾度春秋而已,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這是一件美差,希望你能明白。”
劉凱儒心裡吐槽,這是罵名,而且還要揹負一輩子的。
“多謝孔大人勸導。”劉凱儒拱手說道。
“從明日起,我會聯合幾位好友死諫心學,國子監那邊就靠你了。”孔懷德拍了拍劉凱儒肩膀說道。
啊?
劉凱儒有點蒙圈,不過一瞬間,他便明白了過來。
“孔大人,殿下是想滅儒?”劉凱儒驚詫問道。
孔懷德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很純粹,就好像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劉凱儒心裡“咯噔”一下,他此時覺得,這些人都是瘋子。
“好了,罵名而已,等心學真正取代儒學,你我之名將會流傳千古,而我們也只是比你先走一步。”孔懷德微笑道。
“非死不可嗎?你們假死不行嗎?”
劉凱儒覺得,螻蟻尚且偷生,你們這群人是真的瘋了。
“改革是需要死人的,如果我們不死,又怎能讓殿下動怒呢!”孔懷德笑著說道。
原本還委屈的劉凱儒,再聽到孔懷德的話,他瞬間便明白了所有。
一想到孔懷德這群人死諫,自己還能活著,劉凱儒就變得不再委屈。
尤其是聽到孔懷德讓他做首個傳播心學的人,而且在不久後的百家辯論上代表心學辯論。
他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好了,明日到我府上來拿心學手抄本吧。”孔懷德拍了拍劉凱儒肩膀道。
“好,我送送孔大人。”劉凱儒恭敬一禮。
今夜的應天府很是安靜,就好像暴風雨前的湖面一般,靜得有些可怕。
翌日。
趙光顯早早起來,做著各種運動。
等他將身體徹底拉伸後,他才坐下休息。
“殿下,蔣琬已經把人帶來了。”小振子趕忙稟告道。
趙光顯微微點頭:“走吧,帶孤去看看。”
“是。”小振子領命快速走在前頭帶路。
穿過司禮監,趙光顯很快就看到他秘密訓練的部隊。
“臣蔣琬,參見殿下,草民參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蔣琬帶著六千名士兵一同叩首高呼。
“不錯,很好!都平身吧!”趙光顯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著六千名士兵起身,趙光顯來到蔣琬身邊,接過花名冊。
隨意掃了一眼花名冊,趙光顯來到一名士兵前。
“立正!”
隨著趙光顯下達命令,六千名士兵立即站直身體。
“向右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