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倒是太子殿下身邊這人,傷得不重,失血不少。”
唐縉琛抿唇:“是,我們那面牆上和你們的任務一樣,若這牆面任務和提示皆為真,接下來定然免不了緊湊的危險。你們可有會醫者?”
江婉沁勾唇一笑,送上門來的太子人情,不要白不要。她瞧了一眼屠湘靈,笑道:“巧了,湘靈是道醫,她能為這位宋公子止血,只是,在這詭譎之地,誰……”
唐縉琛沉聲道:“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個人名義。”
江婉沁莞爾,瀲灩的眼波水意十足,動人心魄。
“好呀,太子殿下都這麼說了,怎好回絕。”她對屠湘靈點了點頭。
宋青書失血過多,若不是唐縉琛武功高強,一路帶他,他早已被石頭奪臉,化作輕飄飄一張皮。現在有了屠湘靈的救治,一粒藥丸入口,他的氣血翻湧就平息了下來。同時,外傷也被包紮。
江婉沁揚起唇:“醫治到位,太子殿下以一人情相換,不虧。”
唐縉琛抿唇,默然點頭。
江婉沁說道:“按這牆上所書,再有半個時辰就又迎來黑夜,屆時,這牆體裂開,我們要應對的是雙份攻擊,必須合作。”
唐縉琛點頭,他沉聲道:“那些怪石初攻擊時,並未如何兇烈,直到青書一時不察見了血,它們的攻擊烈度翻了三番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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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沁回眸看了屠湘靈和柯承志。“我們無人負傷,但除了受傷見血,激怒也是讓它們發瘋的一種方式。牆體隔開,兩面幾乎完全相同,唯一的不同是,你們那邊沒有那個商販。”
她仔細瞧過,唐縉琛他們那邊帶過來的長了臉的石頭人都是臉熟的街巷百姓面孔,唯獨沒有那個商販。
“你們沒遇見賣枇杷葉的商販?”江婉沁問。
唐縉琛搖頭:“未曾。”
江婉沁垂眸,似有考量。“你記得時間快到之時,我曾說的話嗎?”
唐縉琛抬眸:“你說鑑賞意見時,那長臉有腿的石頭態度有異常,有思維。”
江婉沁勾唇,轉頭看白牆:“是啊,說不準這地方真是叫我們鑑賞古畫呢,只不過方式過於離奇。”
她坦誠道:“我是看了湖心畫舫的一幅畫,才進了這裡。那畫作的景象,就和這裡的湖心一樣。”
唐縉琛眼神微動:“一樣。”
“既然來了,就要從中挑出些我們能利用的點,順利鑑賞,順利結束,太子殿下覺得呢?”江婉沁笑道。
唐縉琛緩緩道:“在這裡,我們都是一致的鑑賞師。”
江婉沁輕笑:“那麼,唐公子,我要察看一番這些奇石,為下一次黑夜做準備了。”
她說完,就當真不理會唐縉琛了。
這時,宋青書也緩過來一口氣,低聲問:“此地若為鑑賞,有白天黑夜之分,那我們又將經歷幾次晝夜更迭呢?”
未有答案。
江婉沁尋了一塊幾寸的奇石細細察看,這奇石粗看孔洞繁多,近看孔洞內部還有草屑,只不過全呈現出焦黑狀。
她走到湖邊的位置,收住了腳。再往前一步,就是泛著黑氣的湖水。湖心則聚集了濃濃的黑霧,已經看不清中心那塊奇石。江婉沁微眯了下眼睛,肯定道:“那石縫中有株枇杷。”
雖然視線有阻,但她仍相信自己的判斷。她手中的枇杷葉一定有特殊功效。
——已是白天。
白牆上出現了這樣的字眼。江婉沁離開湖畔,但心神始終留了一分注意那邊,那奇石高數尺,若發起狂來,不好應對。
江婉沁沉吟:“既然我們以鑑定師的身份出現在這裡,鑑定意見一定是較為重要的一環。也許,能壓制那些變異奇石。要鑑定,定然不會給我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