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彎腰,手指輕撥了兩下君子蘭的葉,微微一笑。
任淮的心,撲通撲通。
睫毛輕顫,他忍不住垂下眼簾,想遮蓋自己眼中的沉迷。
她白皙指尖和蒼翠綠葉在同一個畫面出現,美得驚人,這讓他連說話都不禁放輕了聲調,似怕唐突了眼前的美景。
“君子蘭全年都可開花,但它的的花期是二月到四月,最常在春夏開花。容易開花也容易復花,很好養的。”
江婉沁轉頭看他,微彎眉眼。
“好,我記得了。”
任淮點點頭。
說完花期,他就沒了話。前後也沒看見前輩的工作人員……
他抿了抿唇,又覺得侷促起來。
好在江婉沁走了過來,將他帶到沙發旁坐下。
“你稍等,我去拿票過來。”
他很乖。
她回來就瞧見他規規矩矩地坐著,本就長得顯小,又這樣聽話坐在那裡,帥得讓她忍不住彎唇。
把票推到他面前,她輕聲道:“昨天的新歌,我聽了,很棒。”
任淮抬頭,眸中喜悅瞬間湧現。
“謝謝前輩。”
江婉沁輕輕搖頭,也許是穿著舒適隨意,她眉眼間的冷色都淡了些,無形之間拉近了網路和現實的距離。
就像破次元壁那樣夢幻。
“說起來,你我的圈名,真的很巧,是出自同一首詩。”
任淮眼中有笑意,像是說到這個整個人都精神了。
“我知道。”
他念道:“望慕結不解,貽爾新詩文。”
江婉沁輕笑。
他與她目光對上,忍不住耳尖薄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聲音低啞。
“當時看到這句詩文的時候,就想作為圈名。”
“很喜歡。”
他稍稍抬頭,看著她。
這說的喜歡,也不知是喜歡她,還是喜歡詩。
江婉沁勾唇:“真巧,我也很喜歡。”
任淮一怔,臉忍不住熱起來。
這時她說:“你的名字很好聽,淮,最清的水,與你氣質很搭,我能叫你阿淮嗎?”
任淮立即:“可以。”
他還頓了頓,抬頭看她:“……那我能,叫前輩江姐嗎?”
說這句話時,他真的整個人看起來都乖極了。
可偏他音色低沉,是很有氣勢那一掛。這樣的反差萌就讓他更有魅力。
江婉沁彎唇:“當然可以。”
她眼神微動,忽然注意到他髮絲上一點金色。
真好看,挑染?
又不像。
她想看更清楚些,他一怔,被她接近有些緊張,可卻不願打斷,更……不想躲開。
然後聽見她清冷的聲音:“你的髮色,天生的嗎?”
任淮一愣。
剛剛看到金色,還以為是挑染,但是……顏色又很自然。”她近距離與他對視。
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完全沒聽清她在講些什麼,只能看得見這麼近的距離,她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說話的聲音好像一路把他勾到了仙境去。
察覺自己失態,他飛速低頭:“啊?”
神色有些呆,慌裡透著撲面而來的帥。
江婉沁歪頭低下來看他,忍不住笑:“怎麼了,忽然緊張什麼?”
,!
“我是說,你的頭髮顏色是天生的嗎?”
任淮:“嗯?是的!”
這次聽清了她的話,但一抬頭就是她漂亮笑眼,清冷姐姐的溫柔他真的一點兒都抵抗不住……
只覺得自己臉皮肯定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