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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圈,看看快到時辰了,才慢慢駛向新郎水生的家。

轎車到了衚衕頭,就看到了噼噼啪啪的鞭炮,轎車跟前圍著一大群人,大多是小孩子,吵吵嚷嚷的要看新娘子,“嫂子伴娘”開啟車窗,向外撒了一把糖塊。小孩子們擁擁擠擠的都搶糖塊去了。

惹得兩個伴娘開心的笑。

藉著燈光,看到衚衕比較深,路兩邊還放豎著一朵一朵的玉米秸子。新娘子說,村裡鬧媳婦鬧得厲害,規矩是“三日無大小”,就是說,長輩的也可以盡情的鬧媳婦,那麼晚輩的鬧得就更“邪乎”了,半路就給攔住了,進門就更難了。當伴娘的也要倍加小心。新娘子說著,臉上掛滿了恐懼,把那清秀的面龐給遮去了。

她們把車門關好,這樣安全一些。

轎車顛簸著往前走小段距離,並沒有人出來攔車,三人也就放心一點了。正在這時,車燈前一個人影晃動一下,婉茹覺得眼熟,天太黑了,確實看不太清楚是誰。突地,四五個男子冒出來,將轎車攔住,說是請新娘子下車。

話剛出口,有人拉開前門,將水生拽了出去,死拽著走向家裡。

這裡只能遠遠的看到掛著大紅燈籠的家門,估計至少還有百米的樣子。家門口還有鑼鼓,隨便敲打。新娘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伴娘的手,說什麼也不下車。“嫂子伴娘”隔著車窗與幾個男子沒邊沒沿的鬥嘴,粗話連篇,就是不下車。

就在僵持時,一個男子抓起一把土,從司機座位的視窗撒進車裡。司機罵了一聲,開門下車了。

車裡面塵土飛揚,只好開啟車窗透氣,就在這時,一個人開開駕駛室的門鑽進來,把車燈關閉,扭過頭來,黑乎乎的一個腦袋向後座探過來,一股酒氣也隨著撲過來,肆意、*的語言毫無掩飾,“嫂子,讓俺先搗鼓一下,恣恣。”那個腦袋眼看著就要頂到新娘子胸上。

“嫂子伴娘”一把把腦袋按回去,“回去找你娘去。”

嬉皮笑臉的聲音又傳過來,“你還挺操蛋來。我先弄你。”

“看俺把你抽乾嘮,夾扁嘍。”

腦袋又探過來,又被按回去。

腦袋對外喊了一聲:“熊貨籃子,咋說的?”說完就隔著座位撲向新娘子,兩隻手摟住了新娘子的脖子,嘴巴也湊上來。

婉茹的驚愕,變成了恐懼,剛想說幾句話,忽然看到,兩邊的車門也被拉開,門邊站著兩個人,肆意地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掙扎抵抗,變得毫無用處,倆伴娘被硬生生地從兩邊拉下車來。

婉茹驚恐、恐懼,連呼救都發不出來,只覺得拉她的人,一伸手就觸到了前胸,然後不管抓到的是哪裡,就只管往車下拽。

嫂子伴娘的嬉笑聲音,也變成了臭罵,都無濟於事,嗚嗚的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婉茹覺得有一個人從後面雙手扣著她的腰,另一個人從前面抓起她的雙腿,也不說話,就往一旁的衚衕裡去,到了一垛玉米秸跟前兩人才鬆手。

透過夜色,看到兩個模糊的影子,透過來一股邪惡的氣息,婉茹感到不妙,這已經不是鬧新娘子了,而是一種藉機的侵害,她面對的再不是喜慶的賓客,而是下賤的男人。想到了那一夜,舒朗隻身打跑的“杜丘”、“史村”兩個壞小子,婉茹的心開始哭泣。

婉茹來不及流淚,舒朗不在,只有靠自己。她抬起腿踢在一個人的襠部,這是舒朗教給她的。

一個男人捂著下身蹲在地上,可是激怒了另一個人,罵一聲:“熊他孃的,欠。操啊。”一下就撲了上來。

可憐的婉茹被撲倒在玉米秸上。

純潔的美女,心中裝著心上人的美女,還沒有嘗試初吻的美女,被眾多出眾的小夥子追求的美女,絕望中尖叫出來。

尖叫聲沒有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