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拉風,以往嚴柏宇說出來的時候,那些人往往都很惶恐,幾乎個個都是慌忙的趕過來。沒有趕過來的人往往會進醫院。
在嚴柏宇說出拉風的臺詞,聞者莫不隨從的時候,他就將這句臺詞佔為己有了。現在一下遇到事情了,這個傢伙就不要臉的指責是誰設計出這個臺詞了。沒辦法,早已經習慣了這個主子性格的幾個跟班早已經想出了辦法,反正他只是需要一個替罪羔羊而已,容易!
他們想出的辦法就是輪換制,在嚴柏宇需要人出來讓他發洩的時候大家輪著來。這一次輪到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傢伙,他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嚴少,這個狗屁的臺詞是我想的,你就懲罰我吧。”
“是你?智多星吳庸,你不是一向號稱機智無雙的嗎?你不是號稱是我的智囊的嘛?怎麼會想出這麼臭屁的臺詞,害得我被罵,簡直就是找打!”
說完之後,就是啪的一下,吳庸的眼鏡都被打飛了,臉頰上也微微有些紅腫。
打完了這一巴掌之後,嚴柏宇好受了很多:“現在不是討論臺詞是誰設計的時候,我現在要做的是讓這個臭小子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哇哈哈,想到他這個樣子我就是一陣興奮啊,你們說,有什麼好的辦法?”
“要不我們戴上絲襪頭套,迅速的打他一頓,就跑,這樣的話他們也沒有證據是我們做的。”
宋姜兩眼放光的建議道。帶著頭套作戰一直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此刻真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不想放棄了。
“煞筆啊,戴你媽的頭套,男不男女不女的,神經病!腦子空不要緊,進水了就不好了。”聽到第一個人出的主意,嚴柏宇立刻就是一陣咒罵。
宋姜頓時嗓若寒蟬,不敢出聲了。
另外一個人林充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偷偷的埋伏在外面,說不定他要出來買宵夜吃。等他出來買宵夜的時候,我們從後面,用麻袋一罩,一頓亂打,他肯定不知道是我們做的。”
嚴柏宇沉吟了一下:“這個辦法還算不錯,可是,有一個問題啊,你怎麼知道他肯定出來買宵夜的?如果他不買宵夜我們不是一直等了?天寒地凍的,人沒揍到,我們自己先凍死了。再想。”
嚴柏宇有些鬱悶:“也就是我兩個保鏢不在,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有辦法的。”
吳庸笑了起來:“其實我們都走了彎路了。大家仔細想一想,校規中是怎麼規定的?禁止在校園之中打架,可是並沒有指出來不準在校園外面打架吧。我們只要把這個小子弄出校園就可以}}”“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嚴柏宇一拍大腿,興奮了起來,隨即又愁眉苦臉的,“可是怎麼把這個小子弄出校園呢。直接去喊,他肯定不願意啊,他。又不是白痴。”
宋姜眼睛一亮:“那個胡可兒不是說愛慕他嘛,我們直接把胡可兒給挾持了,然後給他打電話。男人嘛,一般都喜歡英雄救美的,你說他會不會出來?”
這個人話音剛落,腦袋上就捱了一下,不用說,是嚴柏宇動的手。嚴柏宇很是生氣的教訓他說道:“新時代了,我們要做新型的流氓。什麼叫新型流氓?要動得了手,更動得了腦,觀察得了形勢,判定得了美女。早就說你了,要多動腦,你成天鍛鍊,就光鍛鍊你那股二頭肌了,你能不能把你大腦也鍛鍊一下。”
宋姜面有苦色:“老大,我這個方法不好嗎?”
“好,好你媽個頭。”
嚴柏宇很是不爽地說道,“這個胡可兒他爸是這裡的秘書長,我們雖然家大業大,可是能跟做官的鬥嗎?再說了,我們就算是抓了胡可兒,也不一定能引出秦越,這個小子說不定貪生怕死,一個胡可兒算的了什麼。”
宋姜一聽,趕緊大吹法螺:“哇,老大真是英明神武啊,再這樣發展下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