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中飯的時候,歐揚點錯了選單,她又對木瓜反胃,直接理直氣壯地拍桌說歐揚有外遇,木瓜一定是準備給其他女人吃的。
歐揚十分冤枉地辯解說:“沒有啊,我這幾天差不多二十四小時跟在你身後啦!”
然後她想到鴻雁說過情人就是臉上的一顆青春痘,總有一天感情會變淡會消失,當下直接指責歐揚,說她是他臉上眾多青春痘之一。
歐揚走過來,攬著她的腰,放柔了聲:“你是我臉上的一顆痣,挖掉會鑽心的疼痛並留下疤痕,一輩子消除不掉,不如留住,長長久久。”
她面對歐揚坦然的微笑被感動到無言,自知是無理取鬧得過分了些。
歐揚是太好太好的男人。
“我什麼時候拜見岳母?”歐揚問。
“雙休日。”她毫不猶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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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賽男問鴻雁和付靜之,如果你們被上司非禮,你們會怎麼辦?
付靜之面無表情地說:“很簡單,拔光他JJ毛,切掉他JJ,讓他失血身亡,斷子絕孫。”
鴻雁嬌媚一笑,吹了吹染滿豆蔻指甲油的美甲,說:“5P、6P、7P、8P什麼的最和諧最有愛,你去組隊群P吧!好贊耶!”
聞言陸賽男吐血三升。
無法面對杜慕清,這些天她一直沒去上班,陸賽男想,大概她的考勤表上填滿了各種病假、事假、探親、工傷甚至婚假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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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雙休日,陸賽男打電話給弟弟。
電話那頭一陣喧囂的重金屬迪廳音樂,陸鹿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瑪麗隔壁,說話!”
陸賽男火氣直接上來了:“我靠!我是你親姐!”
“哦,姐啊!”陸鹿的聲音立馬變得獻媚,隔了不多會兒,不再聽到喧鬧的音樂,陸鹿戲謔道:“姐,你怎麼想起打電話給我?”
“擦!我真想把你腸子揪出來系成蝴蝶結樣式掛在你脖子上,讓你小子得瑟!”陸賽男心情不好就極度暴躁。
“你心情不好?”陸鹿笑呵呵地問。
“去你妹的!我明天回家!”
“哦哦!我媽說你再不拉個男人回來就把你當廢品賣了!”
“擦!姐不是處女好多年了!”
陸鹿的聲音好像懸在半空,有些難以置信:“真的?”
“假的。”真希望是假的!想到元兇讓她恨得咬牙!
“姐,你回來時打個電話,我開車去接。”
這才乖嘛,陸賽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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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歐揚到她那兒蹭飯,滿是陽光笑容的歐揚跟在她身後,連她去廚房下面也追著她,在她做荷包蛋時頭倚在她肩膀上,臉上的表情只有那麼幾個字“我會吃飯、睡覺,疊被、暖床,求好心人溫柔收養”。
陸賽男望了眼面色如常的付靜之,皺眉說:“歐揚,你注意一下場合,好不好?”
歐揚理所當然道:“親愛噠,公共場合調情並不違法,就算是隻狗也該拉出去配?種啦!你才二十三歲怎麼思想就跟邁入痴呆期的老年人一樣?”
陸賽男鬱卒地攤手:“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做飯?”
歐揚表情比她更鬱卒:“這幾天你無緣無故和我發脾氣,故意不理我,冷落我,是經期太長,還是到了更年期?”
“去SHI吧你!”
付靜之插話說:“歐揚,小職員是很窮的,一天八小時工作,休息時間也要為職業規劃而充電,出差時的飲食費基本是不報銷的,為了想創意頭髮一撮一撮的掉,日日夜夜風吹雨淋更沒有誰來提供護膚品贊助!萬惡的資本家啊!有時就為了那麼幾分鐘上班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