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竟空無一人,陸賽男後知後覺地想大概是杜慕清提前清場的緣故。
空曠的放映廳螢幕播放著《關雲長》,陸賽□本沒心思看電影,杜慕清修長冰冷的手指在她胸前摩挲,力道愈來愈重,像要將她搓成團捏成泥塑造成他喜愛的模樣,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直到呼吸渾濁,漸漸有了興致才解開她衣釦,蹂躪著她起伏不平的滑膩曲線,扯高了裙襬,未經任何前戲直接插入,兇狠地在她體內馳騁。
放映廳除了感情真摯的電影對白外,還能聽到令人難堪的肉擊聲響。
“你飢渴到勾引男人?我滿足不了你?”杜慕清面無表情的說,但身下的動作異常迅猛,陸賽男被他嚇哭了,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一邊拼命呼吸一邊承受他生猛的□。
雙手被困在身後動彈不得,脆弱的花心一次次被貫穿,極其不願意發出任何聲音為杜慕清的劇烈動作增加情趣,可依舊承受不住迅猛的情潮,恨自己敏感的身體,更恨杜慕清的強迫,只能蜷縮著小腹逼迫杜慕清早點繳械。
緊迫的甬道夾得杜慕清精神一凜,一股快感從後背直衝大腦神經末梢,這樣滅頂而來的快感讓杜慕清更加不願意放過她,強迫她和他一起□。
陸賽男終於承受不住了,發出小獸樣的哭咽,眼睛和鼻頭紅彤彤的,像久經桑拿蒸燻。
最終杜慕清竭力的嘶吼一聲,捂著直冒血的脖頸瞪她。
她就像綠色的植物盆栽飄搖著栽倒在座位上,齒間尤有鮮紅的血跡,那是在他即將到達最高處時張口下力氣報復般惡狠狠咬上的。
杜慕清光滑白皙的脖頸左側印著一枚深刻的齒痕,導致之後兩個月時間那兒都粘著藥膏和紗布,這道風景成為寰宇傳媒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趣事。
大家都猜測杜BOSS結交了一位渾身帶刺的漂亮女友,這是後話,放下不談。
杜慕清原本滿腹怒氣,看到陸賽男倒在座椅上淚流滿面的,那滿腔怒氣活像搗在棉花上,沉悶無力,再也捨得也下不了手教訓她。
事後她不理睬他,他還要低聲下氣的討好她。
過去的陸賽男,每天除了擔憂早飯、中飯、晚飯吃什麼外,必須分心房租費、水電費、天然氣和上網費。自從經歷電影院事件後,她一日三餐包括內衣內褲的款式都由杜慕清一手包辦了。
甚至於她心情不好杜慕清下令將整個員工休息區開拓成花田,專供她下班休息時享用。
…………
付靜之看了眼攀牆生長的花朵,粉色、白色的花朵綴滿了天花吊頂,每一朵都開得繁盛喜人,忍不住起身摘了一朵,笑說:“變態人渣的品位真夠獨特的,喜歡顏色單調、花瓣庸俗的杜鵑。”
“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夾竹桃,葉片和花瓣形狀細長如劍,這花無論是花朵、根莖都有毒!”陸賽男面無表情地說。
“哎?不是吧?”付靜之不可思議地瞪圓眼。
“這花生命力頑強,四季常開不敗,如果折斷了莖稈就能看到乳白色黏液,那就是毒汁。”
付靜之撫額,小小眩暈了一下:“果然是變態中的戰鬥機,連種花這點小事也要搞出害人的玩意。”
“你說得太對了。”陸賽男看到付靜之向她眨眼暗示知道杜慕清就在她身後,反而無所顧忌地贊同說。
付靜之皮笑肉不笑地起身,恭敬地頷首:“杜總,您好。”
杜慕清目光清冷地瞄她一眼,淡淡地應了一聲,在陸賽男身旁落座。
付靜之就覺得杜慕清和歐揚不一樣,歐揚骨子裡的氣質是柔和的陽光,無論哪個異性看了都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