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天死爸,後天死媽,大後天全家死光光”,最終她會驚恐地發現她的詛咒只有面對杜慕清時是無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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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真快,距離杜慕清第一次在車內調教她已過半個月,之後杜慕清再也沒碰過她,維持著沉穩內斂的商人形象,只是常常出席商會和酒席時會帶上她,並且為她在浦東新區買了一戶七十多平的房子,給了她一張無限額的信用卡,派給她一位專職司機名為送她出行保護安全防範歹徒,其實多半是監督,下班後杜慕清就會驅車到她公寓內吃住。
杜慕清喜歡抱著她,抱著她吃飯,抱著她看電視,抱著她看書讀報,抱著她入眠,這會讓他嘴角一整天都掛著滿足的笑。
陸賽男有時搞不懂這些變態的執著源於何處,應該不是愛慕,這種令人窒息壓抑的禁錮讓她想要抱頭痛哭。
可偏偏杜慕清軟硬不吃,將她看得緊緊的,即使逛商場也多半由他陪著去,這時她心情會煩悶,無論怎樣新穎漂亮的款式在她眼裡全部形同虛設。一對情侶,一個壯碩,一個姣美,更何況衣著不凡,店長親自上陣,殷勤地為他們介紹貂皮的種類、製作工藝和其他色系,陸賽男明顯的心不在焉,嗯嗯地胡亂應著。
“陸小姐還滿意嗎?”店長臉上掛著職業微笑。
陸賽男只摸了一下,觸感如棉絮般輕柔,看了眼令人咋舌的天價尋思著正要拒絕,杜慕清立即點頭要了。
“那就好,我這就為您包起來。”店長彷彿鬆了一口氣,臉上又是笑吟吟的。
最後當然不由杜慕清刷卡,多數由杜慕清指派的人跟著買單。
進了車廂,杜慕清還討好地問她:“喜不喜歡?”
其實陸賽男從來不穿貂皮,她的出身註定她最多逛一逛品牌旗艦店而已。
杜慕清扯鬆了領帶,將她抱到腿上,圈在懷裡,看她溫馴如鹿的模樣知道她上次是嚇慘了,拉下面子哄她:“晚上要不要吃西餐?嗯?”“嗯”字的尾音十分輕像極了吉他動聽的和絃。
陸賽男意味不明地“哦”一聲,說了句:“隨你。”之後就垂下眼簾,沉默著,長睫在腮邊留下濃重的陰影。
杜慕清拿手扯了扯她濃密的睫毛,笑了:“好看。”
不多時,私家車在俄式西餐廳前停下,有專門的泊車生提供服務。
杜慕清攜著她走進去,雕花的白色羅馬柱,層層疊疊的帷幔,夾道而來的是粗如兒臂的法國蠟燭,典型的古典宮廷風情餐廳,餐廳內播放著貝多芬輕盈的田園交響樂。
陸賽男只要了黃油雞卷,杜慕清看著俄語選單點了一大堆她不知道名字的冷盤和各式的魚子醬,多是小女孩喜歡吃的西餐,她沒什麼胃口,皺皺眉,杜慕清就比劃個手勢讓侍者撤走冷盤。
如此,她吃著,他看著,一頓飯下來形同嚼蠟。
出門時,杜慕清接到一個商務電話,她說要去洗手間,杜慕清點頭表示同意她去並指派了主力跟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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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賽男回來時,在玻璃旋轉門的大堂里正巧看到秦橋。
秦橋好像沒怎麼變,依舊是衣著剪裁得體的伊夫聖洛朗西裝搭配著清爽的格子衫,手腕上是綴滿滿天星的勞力士手錶,面部線條柔和。
只是最初那一頭濃密烏黑的長髮變成了短髮,鬢邊短短的碎髮修飾臉型,襯得氣質溫潤如玉。
見到她,抬頭溫和地笑:“陸小姐,你好嗎?”
“好,”她點頭招呼。
秦橋看了她一眼,笑得溫柔自制:“陸小姐變瘦了,有什麼心事?需要我幫忙麼?”
“……不用。”這麼說時,走道上一位小孩橫衝直撞地跑過去險些撞著她,秦橋輕輕的攬住她的纖腰,尺度把握得恰到好處,若有若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