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陸賽男皮笑肉不笑,衝他點頭致意:“高總,您好。”
高仰止將身旁果盤裡冰凍恰好的葡萄端過來給她:“辛苦你了,我其實很想再見你一面,可惜一直以來總是莫名其妙地進醫院。”
“呵呵,沒事,您注意保重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擦!裝bear!
杜慕清好像有些不高興她和高仰止說話,衝她冷冰冰地命令道:“給我配魚餌。”
擦!配魚餌這種事能讓女生做嗎?魚餌多數是蚯蚓青蟲之類的爬蟲,多恐怖啊!陸賽男想哭。
高仰止笑吟吟道:“杜總,何必為難小職工,不如我來幫陸小姐,怎樣?”
“不用麻煩!”杜慕清冷冰冰地拒絕。
“這個山莊有垂釣中心,有蔬菜種植基地,有花卉展覽廳,也有果樹採摘園,杜總可真會奪人所愛,拿山莊換一位紅顏,真是大手筆。”
陸賽男表情懵懂,咦?這個閒雲山莊要易主了?
高仰止則望著她別具深意的笑了笑。
聽他們說話就跟打太極一樣甩來甩去,沒意思,陸賽男抱著橙汁到一邊摺疊椅上怨念地畫圈圈。
“高總,你在美國待了那麼長時間連個婚姻都不曾許諾過,特立獨行。”
“不,我是在等一個人。”
杜慕清詫異萬分:“明年要成家?”
“說不定,我倒是指望你能給我添個侄兒。”
杜慕清看了眼低頭望著湖面的陸賽男,繼而衝高仰止說:“我家院子裡有個鞦韆,我最喜歡的就是能有兩個小孩待在上面玩耍,最好一個玩一個推,像小鳥一樣,那該多快活。”
“可杜總不能奪人多愛,對不對?”
杜慕清面色一凜,臉部線條冷硬,聲音冰冷:“這不關你的事。”
陸賽男聽不懂他們在商量什麼,只知道他們臨分別的時候雙手都有些不高興。
………。
下班,轉乘二號線地鐵時,陸賽男手機突然響起來。
電話那頭歐揚聲音虛弱:“親愛的,你能到警局接我不?”
陸賽男一臉驚恐:“你怎麼到警局了?”
“這事說來話長,你能不能先過來?”
警局的大院有六輛車,陸賽男到時,正是出警時間,按照歐揚給的地址找到門牌號,那只是一間晦暗的平房,房間內一點兒光線都沒有,一隻時明時滅的檯燈照耀著三十多平的晦暗空間,歐揚面色蒼白,一臉萎靡,看到她時正要站起來,卻被警員一腳踹到地上,粗魯地按著他脖子,冷冰冰的口吻,聲音中滿是不屑與鄙視:“抱頭蹲好!”
歐揚被手銬牢牢銬在一起的白皙纖細手腕滿是紅痕,歐揚隱忍著,異常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捱過去,登記註冊辦理一切手續後,陸賽男才能見到歐揚。
歐揚一臉頹廢,直接對她說:“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吸K粉,更沒有失手殺人,我醒來時那個人已經死了。”
陸賽男目瞪口呆:“歐揚,你去過哪裡?”
“彼岸酒吧。”歐揚低吶。
彼岸酒吧,這個名字從她大一剛到上海時就聽過,每天總會發生一些暴力事件,時常上報紙頭條,不是吸粉就是集體持械鬥毆。
陸賽男皺著眉頭,很焦急的樣子,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路過那兒,像平常一樣隨意點了一杯雞尾酒,之後有人衝進來開始砸場,我想溜走卻不知什麼原因走不動路,身體越來越疲軟,後來昏厥了,在我醒來後,身邊有具屍體和大量K粉”歐揚聲線顫抖:“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
陸賽男點頭:“我知道,你包餃子時連豬肉都不敢碰。”
“不要把這件事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