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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心一直在流血!一直在流血!”

宛蘭站起來,解釋道:“沒有,我們真的是正大光明的說話,向他祝賀,並提醒他以後要多加註意官場。我並有想過讓你難堪啊!”

蔣堂怒指著她:“你還在狡辯!那你為什麼要撒謊,說你去找你爹孃了!”

宛蘭一時語塞,焦急,彷徨,膽顫。“我……我去找我爹孃,只是……”

“你是不是想說,你沒有找到,就找到那個諫大夫了?”蔣堂果斷打斷道。

宛蘭心裡不停的打鼓,腦子完全不夠用了。說句實話,她的確是想這麼解釋來著。哪曉得蔣堂提前說破。現在更不知道怎麼圓謊了。

看見宛蘭不停的流淚,支支吾吾說不出,蔣堂更是來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就是個廢物!你就對我選擇忽視和不忠,是吧?”

“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對你不忠啊……”宛蘭不停的重複,希望借得蔣堂的原諒。

“啪————”

“咣噹————”

宛蘭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跌倒在地上,臉上一片火燎燎的疼痛,以及膝蓋上的淤腫。側面的桌子也倒了下來,茶壺茶杯摔落在地上,溼透了宛蘭的後背——蔣堂狠狠的扇了宛蘭一個耳光,宛蘭沒站穩,摔在桌子邊,也把桌子給弄翻。

宛蘭閉上眼睛,眼睛充滿了淚水,心裡全是苦澀,卻怎麼都說不話來反駁——她還能說什麼,怎麼說,如何說。

蔣堂一把掀開桌子,桌子向旁邊側翻,砸向櫃子,櫃子害怕的搖晃了幾下,抖得上面的陶瓷跟著掉落。

“嘭————”

碎了一地的陶瓷渣滓。宛如兩人此刻的心情。

“好你個壞女人,竟然對我不忠!”

蔣堂撕心裂肺的怒吼,心裡像是在凌遲,一片片的割下來,滴著紅彤彤的血,全是映照著宛蘭和那諫大夫的歡聲笑語,血也變成了骯髒的黑。

“堂兒,你怎麼了。怎麼放假這麼亂。”二夫人進來,大驚失色,焦急的問道:“素兒,你怎麼了,怎麼摔在地上。是堂兒欺負你了嗎?”

一起進來的也有蔣權。蔣權皺了皺眉毛,將宛蘭攙扶起來。二夫人則拉著蔣堂到一旁坐下,“到底怎麼回事,大老遠就聽到你在嚷嚷。發生什麼事了?”

蔣堂指著宛蘭,罵道:“這個壞女人,去跟別的男人歡聲笑語,對我不忠!”

二夫人也萬分驚訝,不可思議的看著宛蘭,但看見蔣堂和宛蘭吵嚷著,將這屋子弄得亂七八糟,為了讓大家安靜一下,就讓蔣權扶著宛蘭到小花園坐坐。

宛蘭都不知道是怎麼到達小花園的,腦子裡完全沉浸在剛才蔣堂的斥責,現在體力放佛榨乾一般,依靠著蔣權,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在這段空白時間,宛蘭儘管流著眼淚,但卻怎麼也捕捉不到現在的思緒,放佛河**乾涸的河水,偶爾零星跳動幾個快死的魚蝦。

過了很久,蔣權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問道:“趕緊說說,你和弟弟是什麼情況?”

宛蘭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蔣權,說道:“我在一小樹林邊,跟一個諫大夫,就是獲得武王玉環的那一位,聊天並向他祝賀,提醒他以後多加註意。卻被夫君撞見了,他就認為我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對他是不忠。他就罵我,打我。”

“哦。”蔣權淡淡的說了一句,“甚是無聊。”

宛蘭也沒有空和他辯論,畢竟事實她只說了一半,如果講出全部,那就是腥風血雨了。她這種行為,應該算是婚外情吧,在這個時代,浸豬籠都是必然的經歷。

“現在,弟媳心情平靜了吧?“蔣權把弄著身旁的青銅劍,淡漠的說道。

宛蘭麻木的回答:“是。”即使現在有在大的風波,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