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魚類和浮游生物。
過多的沉船讓我的道路並不通順,往往要十分小心是否育障礙物或者墜落的重物以免受傷,現在的我可不能冒險……手撫摸著小腹的突起,都說為母則強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我不會只考慮著“愛情”而忽略了自己的安危。
什麼聲音?在疲累的當口靈敏的耳朵聽見了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聲音,像是海水的呢喃……又像是溫柔的女聲,總之這樣的聲音在此時聽來十分詭異,我進入白帽灣已經有一段時間,卻沒有看到一個族人,這讓我即失望又覺得輕鬆,可是我預感這個聲音和那些族人有關聯。
不遠處有一艘船正慢慢的行駛著,那船像是商船,船頭站著幾個水手,他們此刻正神色凝重的看向海面詭異的變化。“船長!這很不妙,我早說過這裡是個不祥之地。”被稱作船長的大鬍子男人粗聲粗氣的呵斥著:“你懂什麼?從這裡出發到目的地才能省去不少時間,我們的物資已經不多了,難道你要下船陪鯊魚嗎?”
一句威脅讓水手識相的不再說些什麼,只是眼神卻愈加顯得擔憂。這時海面突然發生的變化讓所有站在船頭的男人們都驚呆了!一片海域就像是被煮開了的水一般翻滾了起來,幽深的海水低下若隱若現著十數條黑影。
“上帝啊!那是什麼?”水手大驚失色的抓住了船沿往下看,船長也一反剛才的無所謂咒罵了一句試圖將一個分量不輕的炮彈扔下去,方才開口的水手大驚失色的叫喊著:“不!”可是一切都在一聲落水聲中晚了。
水面因為這個炮彈安靜了幾秒,可是接下來的事情才叫做可怕。水手睜大了雙眼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人冒出頭來衝他笑了笑,尖利的牙齒在陽光中泛著森冷的光。一陣尖嘯和絕望的呼救中,商船頃刻間被那些掩在海水中的怪物拖下了幽深的大海,最終使得海面恢復了平靜。
我驚恐的聽著這些聲音,若不是親眼看到這樣的景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那些美麗的人魚竟然是那麼殘爆的生物。處於好奇和警惕我小心的藏在了大礁石後面,親眼驗證了這場單方面的屠殺。
海水中濃郁的血腥氣讓我乾嘔不已,卻被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游到附近的人魚發現了蹤影。一時間我只能夠睜大眼和她對視著,不是我不想做些什麼,而是因為人魚正長大著嘴咀嚼著什麼,鮮血還從嘴角流出。
“嘔!”模糊間聽到了一個天籟般的嗓音:“哦,我看到了什麼?一個雜種?”什麼雜種?好吧,我得承認我是人魚和鮫人的混血,可是這好聽的聲音說著傷人的話還是讓我憤怒的抬起了頭,手中也準備著毒液決定在發現不對勁時馬上逃走。
面前的人魚小姐很美,金色的頭髮披散在背後,銀光閃閃的尾巴搖晃著,白皙的臉上面試笑容,只是被血液染上了一股煞氣。
搖著尾巴退後了些,因為情況很不妙,其他的人魚就像有心理感應一般往我這裡聚集,在看到我的時候明顯很驚訝,但是沒有第一個人魚這樣充滿惡意,可也不會善良就是了。
怎麼?要群毆嗎?我強自鎮定的揚起一抹笑:“你們好。”開頭的那個人魚曼妙的遊了過來,我暗自警惕著,海水讓這緊張的氣氛弄得十分沉重,身體也很不舒服。
“看啊,真的是那個混血嗎?”“她還懷孕了。”……俗話說一個女人等於一千隻鴨子,而這些姑且算是半個女人的人魚群討論起來還真是有三姑六婆的架勢。
“你叫什麼?”一個看起來很秀美的人魚好奇的圍著我轉悠,尖尖的指甲還想要戳我鼓起的腹部,被我冷汗的躲開了。“奧黛麗,你可以叫我奧黛麗。”“哦奧黛麗?真好,竟然有名字……”
你難道沒有名字嗎?那你這問候到底是為了什麼?喘著氣絲毫不放鬆警惕的環視了周圍十幾條人魚,我想我得選擇一些溫和的方式,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