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撲在我的身上,我這才低頭看我們身上的衣服,這一看,我噓了口氣。
除了沒穿鞋子,我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捆在身上,連個釦子也沒少,怪不得睡的這麼渾身繃緊,原來是套著一層又一層的鎧甲。收身襯衣還有牛仔褲象是束身衣一樣緊緊的束著我,而腰帶沒松,捆在我的腰裡捆的我又象是被一個麻繩紮緊了一樣,這樣睡覺當然不解乏,所以我才會渾身痠痛。
他鬆出口氣,一頭又栽回我的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趕緊往上推他,可是他象個浸水的沙袋一樣怎麼也推不起來。
他咕噥著罵我:“真不溫柔。好歹睡都睡了一宿了,大清早起來就這麼對你老公!”
我又羞又氣,“你快點給我滾起來。”
董忱又抬起頭,“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啊,你現在讓我起來?”
生米煮成熟飯了?我瞪大眼。
董忱把我的頭又按回枕頭上,他悻悻的罵:“大清早,五點不到你就叫來吼來,繼續睡覺。”
我傻了眼。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從半山回來後,他興致勃勃的又帶我去唱歌,好久沒有這麼開心沒得到釋懷了,我欣欣然的隨了他去。在包間裡,我們快樂的唱歌,喝光了所有的啤酒,一直唱到午夜。
後來發生的事我就模糊了。
我好象是真的喝多了,被他扛走的。
最後一個模糊的記憶是,他把我放在身下,我糊里糊塗,眼皮沉重,他好象是在輕輕吻我,又好象不是。溫暖包裹著我,我的臉上象是被嬰兒的小手在柔柔觸控,有吻輕輕的,柔柔的掠過我的唇角。又癢又朦朧。
我終於沉睡了,睡著感覺身上很沉,好象有一座山壓在了我的身上。呼吸也不暢,氣息紊亂,他好象在咬我的嘴唇,吮我的唇瓣,還有脖子,我想推開他,可是沒有了力氣,推不開他。
我低聲想說什麼,可是說的什麼都被他堵住了,他的吻漸漸落下去,落在我的胸前,熾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胸前,象是毛毛蟲在爬一樣。
…………
☆、63:咬我一口吧!
我嚇的抱住胸脯,再看自己的衣服,天吶,我果然胸前的扣子開了兩個,雖然襯衣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可是也確實是衣裝不整。
我又羞又惱,真丟臉,居然發生這樣的事。夜不歸宿,我老孃知道了還不一刀劈了我?
想到這裡我立即下床,他叫我:“你去哪兒?”
我手忙腳亂的找包找鞋子,跑到門口我又折了回來,防盜門是鎖著的,我出不去。
我只得推他懇求他起來開門,可怎麼推他都象一個悶沙袋一樣無動於衷,最後他從被子裡伸出手裡來,向我開條件:“來,讓我親一個我就放你走!”
我咬牙切齒,拿包就打,他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做出了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動作,任憑我再怎麼打,他也不再理我。
無奈之下,我只得軟下陣來,連懇求加討饒的請他起來開門。
他掀開被子把我往懷裡一拉,又把我整個人的按回了床上。
這是清晨,天還沒亮,這個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們在被子裡互相糾纏,悶著頭打架,被子在我們兩人身上爭來扯去。他忽然間把我緊按在身下,低頭沒頭沒腦的照著我的臉就親了過來。
我開始是反抗的,但羞於啟齒的是,在海軍陸戰隊裡我雖然學過擒拿術,此刻被這個無恥的男人壓在身下,所有招數都變成了紙上談兵,這個一米八的秋刀魚把我按的一身本事使不出來,死魚打挺。
他狂熱的親我,舌尖蠻橫的伸進我的嘴裡,熾熱的撩撥我,終於我絕望的閉上了眼。
他的呼吸那麼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