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瑪奇怪得很:“這有什麼不對?丹增和阿媽過來時候不是沒弄好客房麼,下回他們來還不是住在那裡的。”
陶雅玲笑眯眯的跟伍文定分析:“你說徐小青的這種心理狀態要怎麼分析呢?到底是給你展示她的知趣達理還是偷偷摸摸試探我們底線呢?”'搜尋最新更新盡在。Z
伍文定一臉抽抽:“你和她都琢磨得挺多的,要不也把你爸媽請過來?兩間客房呢。”
陶雅玲敬謝不敏:“算了,我爸媽還是對你沒有那麼順氣,來就來嘛,大不了我抱著二丫回孃家住幾天。”
孫琴的反應其實也不激烈:“為什麼不住你爸媽那邊?這萬一住到一起有點磕碰什麼的你不覺得很難處理?”
伍文定溫言相勸:“她爸媽難得來一趟嘛,估計也住不了幾天,主要是來看看女兒的,本來又不喜歡我。”
孫琴疑惑:“為什麼突然想起來過來?我想想,該不會是催著小狐狸jīng生孩子吧?”
還別說,孫琴這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是準,田淑芬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打算過來好好勸一下女兒的,至於徐成奎完全就是被心不甘情不願的拖出來的。
田淑芬現在也算是小富一方了,她也沉得住氣,聽徐妃青的主意,偷偷在街上買了三個門面放租,也不買房子,繼續住在廠裡宿舍,經常讓徐成奎出面請工友們吃吃飯,別人還真沒察覺她成了貨真價實的富婆。
所以思來想去,雖然覺得女婿有四個老婆這件事依舊那麼不共戴天,可現在看來對女兒是真好,那麼女兒就應該早點生個孩子,這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徐妃青每次在電話裡都推脫是孫琴還沒畢業,暫時要等她畢業了再說,於是田淑芬就想啊,這孫家姑娘得有多惡啊,不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麼,就想過來給女兒撐撐腰,老孃現在也有錢了!
兩口子是坐火車過來的,徐成奎好些年沒有離開過小縣城了,很是有點哆嗦,還好田淑芬以前帶著瞎子女兒到處求學求醫,熟練得很,闊氣的買了兩張臥鋪票,還給徐成奎買了只燒雞和一瓶酒,讓他在臥鋪車廂裡躺得舒舒服服的抿兩口,睡一覺就到了chóng qìng。
伍文定和徐妃青是開著商務車去火車站接的,米瑪本來習慣xìng的打算一起,陶雅玲和孫琴溫柔的把她給勸住:“你去幹什麼?多奇怪的,她爸媽很喜歡你麼?”
結果開著車都要出大門了,徐妃青還在回頭張望:“她們不會覺得不高興吧?”
伍文定伸手幫她理理衣領:“不會的,要不高興也是不高興我。”
徐妃青不領情:“本來就是我纏著你的。”
伍文定嘿嘿笑:“你這是記恨我沒早勾搭你。”
徐妃青不笑:“到老了我還是這麼說,就是這麼回事,是我纏著你的!”
伍文定伸手抓老婆的手:“好了好了,你是不是要見爹媽,還是心裡有點緊張?”
徐妃青嘴硬:“我緊張個什麼,現在都拿了證結了婚。”
這美式車就這點好,排擋在方向盤下,前排座位之間就沒了什麼隔閡,方便伍文定的鹹豬手放在老婆腿上,不過這麼放著,還真是讓徐妃青的緊張緩解不少。
等田淑芬和徐成奎剛提著大包小包走下車廂,就看見高高大大的女婿和嬌小挺拔的女兒站在月臺上,伍文定趕緊上來接過所有的包,最後還和徐成奎爭奪了一番最後一個揹包,那個架勢跟搶包的一樣,遠遠的乘jǐng都考慮要不要過來詢問一下。
田淑芬不管,伸手就緊緊抓住女兒,翻來覆去的看看有什麼變化沒:“黑了!怎麼黑了這麼多!”腦海裡不禁就想象自己的寶貝女兒天天在太陽下辛苦勞作種點玉米什麼的。
徐妃青喚回母親的幻想:“前段我們去海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