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路那邊帶來訊息說是一個月之內連投的七個專案都沒有中標，王朝陽在詳細瞭解中標公司後，認為是馮晉東那邊在搞鬼。本來因為韓琳的事情王朝陽就想弄一下馮晉東的，沒想到自己還沒出手，對方就先來整自己了，看來是膿包總要給擠出來才行。

王朝陽想了一下對趙路說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每次對方都能擷取我們的標？”

趙路想了一下說道：“很簡單，對方知道我的標書或者標底。”

王朝陽想了一下問道：“如果是這樣，你覺得是誰洩露了我們的資訊？”

趙路說道：“目前來看最有可能得就是王懷中，他以前是程新亮部門的，而現在程新亮是對方其中一個公司的法人，看是程新亮的公司只中了一個專案，關係不大，但是如果七個專案都是對方中的，那程新亮的公司中一個和中七個又有什麼區別呢？只是程新亮的這種做法看是在保護王懷中實際上也沒起到什麼作用啊。”

王朝陽說道：“不然，如果你今天沒來問我，你是不是不會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的，也就不會向那個方向想，更不會懷疑王懷中？”

趙路說道：“還真是這樣的，但是他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來問你。”

王朝陽說道：“因為朱安諾他們家公司是大公司，上面的人很少去問下面的具體業務，咱們呢？咱們是初創的公司，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所以那麼認為能規避的東西，最終還是沒有規避掉。”

趙路說道：“那程新亮應該知道咱們的流程啊？”

王朝陽說道：“也許程新亮是故意的。”

趙路說道：“故意的？你是說他是有意報復王懷中沒有跟他一起離開？”

王朝陽想了一下說道：“也許是這樣，也許他在公司埋的還有暗樁，推王懷中出來說不定就是為了保護那個暗樁。”

趙路說道：“暗樁?你不會最近又去看無間道了吧？”

王朝陽一臉正色的說道：“我說真的，你想一下，這七個專案王懷中都參與了嗎？他一個業務人員怎麼可能對這麼多專案的資訊都瞭解的這麼清楚？”

趙路想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除了王懷中還有至少一個人被程新亮收買了？”

王朝陽點點頭說道：“目前來看是這樣的，你接下來多多觀察一下，一定要找出來這個人，找出來後不要聲張，告訴我是誰，既然馮晉東想玩，咱們不妨來個將計就計。”

公司連續多個專案投不中按說很正常的，但是在中潁的發展史上只遇到過一次這種情況，那次雖然沒有具體查出是什麼問題，但是隨後的措施讓大家心裡都明白是出了內奸，而這次出現類似的情況，很多老人都明白肯定是出了內奸，但是這次公司會採用什麼措施還不清楚。

趙路這邊透過詳細調查後很快鎖定了嫌疑人，第一個嫌疑人就是王懷中，因為七個標其中有四個是王懷中去開標的，而且封標的時候他也都在現場的，標書的重要資料和技術他都有所接觸；第二個嫌疑人是做資料的倪敏，這七個專案資料其中有三個是她做的，第三個嫌疑人是資料員程紅，七個資料中有兩個是她做的；另外兩個專案的資料是李暢做的，對於李暢這種元老級人物又是公司的股東，她根本沒有動機出賣公司的。

趙路將調查結果交給王朝陽後，王朝陽和趙路首先都覺得王懷中肯定是內奸之一，但是倪敏和程紅兩人王朝陽和趙路這邊都確定不了，總不能把三個人都開了，那樣的話對公司影響比較大。

趙路說道：“這件事出了，如果我們這邊不採取行動的話，接下來的投標肯定是還中不了，但是如果現在就處理人員的話，又怕冤枉了好人。”

王朝陽想了一下說道：“這樣你先通知王懷中，把他調到中介公司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