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少有兩個時的時間,所以,即使有兩滴未滴乾的血液落下來,也絲毫不足以奇怪。另一方面,由於床鋪下昏暗,所以那個房間的主人很可能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地板上的血水。這一點,正是她的疏忽。也是她所留下的,最大的證據。》
胡桃的所有防線,在這一剎那間全部崩潰。
她靠在牆上,望著自己的床,雙眼似乎在透過潔白的床單,看著下方那黑暗的地方……
在那裡,似乎有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在盯著她那乾癟的面部……蒼白的臉孔
還有自己腦海中……那可怕的……對獻血所感覺到得……
甜美的滋味……
《胡桃姐姐,如果有碰到任何困難,你都可以對我,還有叭叭說的。》
麵包站上床,一邊伸手去觸控胡桃的肩膀,一邊舉起那塊字跡重新變得圓滑,幼稚的牌子——
《即使叭叭不肯幫你,我也可以幫你。如果我幫不了,那我就會對叭叭撒嬌,硬是要叭叭幫你。叭叭很疼我的,所以,一定可以幫你的
面對面包的安慰,胡桃卻依舊是用雙手按著自己的頭,恐懼的縮在角落裡。
《其實,殺人並不算什麼。其中還有分好多種,比如自衛啦什麼的。而且,殺人應該並不可怕,叭叭就殺了好多人。不過你看叭叭,他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依舊是那張撲克臉。所以,那個殺人者即使真的殺了人,那可能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胡桃知道,麵包在白痴的教育和耳燻目染之下,已經對死人壓根就不會產生什麼恐懼感。其實胡桃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之下,如果她不殺了侯爵,那可能最後的結局就是自己慘被強姦……
可是,即使是殺,她也多麼希望自己是用刀捅死對方?這樣的話,她可能也不會產生如此大的罪惡感,她也許還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來,告訴別人古德塞侯爵想要對自己施暴,而自己是被迫,才捅了他。
但……事實卻是她……為了所渴望的鮮血……而撲了上去……
《所以,胡桃姐姐》
麵包撫摸著胡桃的背,她放下牌子,雙手抱住這位脆弱的姐姐的脖子。把自己的臉,全身心的貼了上去……
接下來,她沒有再寫什麼東西。她唯一所需要的,就是這樣抱著胡桃,然後,安慰著她。
她相信,胡桃現在所需要的東西也是如此。
一個溫暖,貼心,可以讓她完全放鬆下來的環境,以及……
一個可以完全信賴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嗚嗚嗚……不是故意的……”
胡桃,開始哭了起來。
麵包沒有吱聲,而是繼續抱著胡桃,閉上眼,輕輕撫著她的頭。
“是他……是他先向我衝過來的……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不是我乾的……我沒有做過……我沒有做過”
“是我……不……是我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怎麼可能會舒服?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生我根本就沒有那時候的記憶憑什麼說是我做的”
胡桃漸漸開始激動起來,麵包見狀,連忙更加用力的用手抱著她。可是,胡桃的掙扎卻是越來越厲害,她猛地推開面包,雙目怒睜,開始歇斯底里的大聲道——
“不是我我沒有殺過人我只不過是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覺我沒有傷害任何人絕?對?沒?有”
胡桃的行為開始變得癲狂起來,她抄起床鋪上的枕頭,直接往麵包扔了過來麵包擋住,看著歇斯底里的胡桃連忙大聲叫喚,可現在的胡桃卻壓根就沒有了理智她大聲呵斥著,拿起身邊任何可以拿到的東西,就往麵包的身上扔
017,幽靈船食血魔傳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