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很緊,比正規的舞者更清楚一些挑 逗男人的動作和姿態——這些正是程嘯現在需要的。
白瑩瑩也不笨,一看這些女孩就明白了。
只是沒來得及換衣服,被她們用曖昧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轉,她別提多尷尬了。
繃著臉重新穿戴好,白瑩瑩早就把昨晚跳的什麼忘記了,剛剛簡單看了錄影,大致上記得,就對這些女孩說了。
她們大多數是業餘的,但是經驗老道,白瑩瑩提點了幾句立即跳得有模有樣。
有程嘯大金主在,女孩們練習得異常賣力。
不到一個小時,等程嘯吃完早飯,女孩們就被一個個單獨叫進了房間。
白瑩瑩終於解放,胡亂衝了個戰鬥澡,隨意吃了點東西,眼神就忍不住向房間那邊飄。
只有程嘯和一個女孩在裡面,不知道會怎樣呢?
她既想有女孩符合,那麼程嘯就不會纏著自己了,卻也怕有人比她更符合條件,那麼父親的公司就危險了……
有人奇怪白瑩瑩和程嘯的關係,有人想打聽這位金主的身份,不約而同地圍著白瑩瑩旁敲側擊。
白瑩瑩不知道該怎麼說,程嘯的私隱更不好隨便說出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所以然來。
那些女孩只覺得她不願意說,有人不屑,有人不悅。
輪真進房間的女孩,出來後只說進去跳舞,沒再多聊匆匆拿著秘書給的錢離開了。
開始的時候,第一個女孩呆了將近四十分鐘,第二個卻勉強三十分鐘,時間越來越短。
白瑩瑩帶著矛盾的心情,無聊地等到午飯的時候,最後一個女孩已經出來了,前後估計只得五分鐘的時間。
程嘯的臉色說不上好,白瑩瑩不厚道地想,他是以前吃不了,現在吃得撐了,還是看著依舊不能吃?
打發掉所有人,程嘯坐在了白瑩瑩身邊。
十個舞娘,因為白瑩瑩的指導,跳的舞和昨晚的大同小異,甚至有些常年在夜店裡跳舞,舞姿更火辣惹人。
但是無一例外,程嘯大飽眼福,身體卻毫無反應。
在令他大為沮喪,解決自身問題的關鍵點不是白瑩瑩的舞,不是她的相貌身材,而是限制於她這個人。
程嘯真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不幸。
尤其這顆解藥,看著乖順,實際上難擺平得很。
白瑩瑩一再堅持,程嘯只好讓人先送她回家,轉身就聯絡了多年來的心理醫師。
這位是他父親的朋友,口風緊,在行業上頗有名氣。
聽說程嘯的身體七年來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反應,這位中美混血的醫師Jack發出了愉悅的笑聲:“程,恭喜你!”
程嘯無奈地說了白瑩瑩的情況,表示對她難以掌控。
Jack不贊同地說:“程,對待女性就該像春天般的溫柔,你太霸道了,會讓對方反感的。”
程嘯嘴角一抽,這位醫師什麼都好,就是花心得厲害。
最高明的是,交往的所有人,即使分手後都會跟他保持友好的親密關係,沒有半句怨言,簡直不可思議。
“我對她夠好了。”
願意主動替白父三百萬週轉資金,程嘯已經沒打算讓白家還這筆錢。
特地從法國空運黑玫瑰,連續送花獻殷勤,他這麼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主動去討好一個女孩。
畢竟,見過他的女孩,倒貼得實在太多了。
“NO,NO……”Jack對程嘯所謂的好不敢苟同,以過來人的口吻傳授經驗:“不是你想怎麼對她好,要對方真正需要的好才行。”
程嘯皺眉,他送錢給白父度過公司危機,不正是白瑩瑩現在最需要的嗎?他哪裡有做得不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