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夜讀之愛好與憧憬而已。
民國十七年一月三日於北京。
□1928年
2月刊《北新)2卷
9號,署名豈明
□收入《夜讀抄》
夜讀抄後記
《夜讀抄》一卷,凡本文二十六篇,雜文十一篇,共計三十七篇,其中
除三篇外均系去年七月以後一年中的作品。這些文章從表面看來或者與十年
前的略有不同,但實在我的態度還與寫《自己的園地》時差不多是一樣。我
仍舊不覺得文字與人心世道有什麼相關,&ldo;我不信世上有一部經典,可以千
百年來當人類的教訓的,只有紀載生物的生活現象的
biologie才可供我們參
考,定人類行為的標準。&rdo;這是民國八年我在《每週評論》上說過的話,至
今我還是這樣的想。
近來常有朋友好意的來責備我消極,我自己不肯承認,總覆信說明一番。
手頭留有兩封底本,抄錄於後,以作一例:
承賜《清華特刊》,謝謝。關於&tis;&tis;一文聞曾付&tis;&tis;而未能刊出,頃見《華北文藝
週刊》上&tis;君之文,亦云&tis;&tis;不用,然則如不佞之做不出文章,亦未始非塞翁之一得也。
尊集序文容略緩即寫,大抵敝文以不切題為宗旨,意在藉機會說點自己的閒話,故當如命
不瞎恭維,但亦便不能如命痛罵矣。四月廿三日。(與紙君)
惠函誦悉。尊意甚是,唯不佞亦但贊成而難隨從耳。自己覺得文士早已歇業了,現
在如要分類,找一個冠冕的名稱,彷彿可以稱作愛智者,此只是說對於天地萬物尚有些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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