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豔如花,鼻子可愛玲瓏,漆黑雙目晶瑩澄澈,唯獨冷冷的,不含什麼感情。
這個女人的眼睛,很漂亮。
她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女人。
“你的眼睛很漂亮!”葉玄說道:“只是,少了一些什麼!”
這個女人的眼神太冷。
滿是殺意與戾氣。
彷彿會隨時置人於死地!
“轟!”
聽到這,柳白蘇又一動,血霧纏住葉玄的手臂,把葉玄舉的高高的。
“……”葉玄沒有說話。“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出手!”
兩人僵持了一會,柳白蘇方才鬆開血霧。
“剛才有一個女人,來過這裡!”柳白蘇沒有回答葉玄的問題,冷冷的說道:“她來到這裡,看的人是你,她們以為我沒有發現,我也懶的去管!那個女人很漂亮,應該是過來找你的!”
“有人找我?”葉玄一臉詫異,道:“那她人呢?”
他方才幫柳白蘇把脈,沒有發覺。
現在轉身看去,卻是,沒有發現半點人影。
“走了!”柳白蘇話語沒有什麼感情,說道。
“走了?”葉玄不由得疑惑。
是誰?
是誰來過這裡,且看過她?
“那個女人偷偷的看了幾眼,就走了。”
柳白蘇看向遠方,那是鍾望雪離開的方向,她剛才看得到,那個女人哭了,哭的很傷心,似乎是看到她與葉玄之後哭了。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哭,但這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葉玄看著遠方,皺了皺眉。
是誰來過?
……
“你打算,以後還殺人?”葉玄輕輕一嘆,問道。
柳白蘇沒有說話,她懶的回答這個男人的問題,不過,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還挺有意思。至少,她不太反感這個男人,很少,會遇到這種不會反感感覺。這個男人不害怕自己?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你以為?”柳白蘇坐在岩石上,並未用血霧包裹著面孔,冷冷的說道。
葉玄知道柳白蘇的答案。
如果這個女人不殺人的話,又怎麼繼續活下去?
“我會想辦法醫治好你!”葉玄說道。
“為什麼?”柳白蘇說道。
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執意要醫治好她?他既然害怕自己,還要執意醫治自己,這本是一件矛盾的事情。
“什麼為什麼?”葉玄皺了皺眉。
“為什麼,你既然害怕我,還要醫治我?”柳白蘇盯著葉玄,冰冷的眼睛,想要從葉玄身上看出一些什麼。
葉玄思緒了片刻,道:“因為我是醫師!”
“你不覺得,你這個回答用了很多次嗎?”柳白蘇說道。
“你如果不問我為什麼,我肯定不這麼回答!”葉玄咧嘴笑道。
“……”
柳白蘇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惡。
這個人,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以前的人。
為什麼!
“你知道不認真回答我問題的人下場都是什麼嗎?”柳白蘇回過頭來,看著葉玄,話語冰冷,雙目一如既往。
那紅唇鮮豔如花,嬌白的面孔上滿是冰霜冷意,不難看出這個女人隨時都會出手殺人。
“知道!”葉玄點了點頭。
曾經上柳家,沒有回答出這個女人問題的時候全部都死了。
這個女人問一個殺一個。
那一幕場景還來歷歷在目。
柳白蘇冷冷的說道,話語中滿是殺意“他們都死了。”
葉玄一陣苦笑。
“你是唯一一個例外!”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