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她的手,然後側過身從後面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騰出一隻手向岸邊游去。終於弄上了岸,傻蛋婆娘似乎這才回過神來,一邊喘著氣一邊望著永安伯傻笑。“還笑!傻婆娘一個!看著淺灘不走,偏偏要走深水凼,你是不是有啥想不開喲?”永安伯一邊喘著氣一邊就開起了玩笑。“你放屁!老孃可還沒有活夠呢。”傻蛋婆娘也不示弱退步。她可從來都不怕和男人講葷話。“那你去深水凼做啥子?”永安伯還是笑。“老孃哪曉得那裡恁個深嘛,老孃我……我只是想去洗個澡不行呀!”“哈哈,褲頭都快衝沒了,你是想脫光了屁股洗嗦!”永安伯實在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哈哈。“沖掉了又有啥子嘛,難不成你還沒有見過女人的東西?”“見過,見過,不過嘛,沒有見過你的……”“啥子?你要看是不?”“你以為老子我不敢看?我就不信你胯裡的玩意兒比這水凼還要深。”永安伯哈哈大笑。“那老孃我就把褲頭脫了讓你看個夠!”說著,傻蛋婆娘就做起真要脫掉小褲衩的架勢來。“騷婆娘!你還來真的呀!算了,算老子我怕你了,你還是等晚上撇開腿給傻蛋子看吧。”永安伯一邊笑罵一邊就蹭著走開了。老遠的又回過頭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卓大屠夫剛才找你去了。“他去了怎的?他就是比你理事,哪像你這木頭人一個……”傻蛋媳婦一邊說一邊就抓起身邊泥沙朝著永安伯扔了過去。“騷婆娘!有勁你留著回去再使嘛!”永安伯一邊躲著泥沙一邊往前跑開了。雖然他平時也愛和一些婦人開些不葷不素的玩笑,但他還真沒有見過這樣大膽的女人,自然也只好是走為上計了。傻蛋婆娘還站在那裡笑:看把你駭得,老孃又不會吃了你,我都不怕你怕啥子?喂,你別走哇,你救了老孃的命,老孃還沒有感謝你呢!你不要走呀,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蠢貨!你這個沒出息的男人……但永安伯卻已經走遠了,他一邊走一邊想:真是一個浪得要命的騷婆娘,好得自己跑得快,要不她當著老子的面把褲頭脫光了,又正好讓別人看到,那就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騷婆娘!”永安伯又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但他還是不自禁就想起了女人。女人是啥子?女人好比是勾魂的苞谷酒,只要是男人就會擺不脫,接著他又想到剛才抱著傻蛋婆娘上岸時她那透溼而滾圓的身體,他似乎覺得自己體內有著一種莫名的火焰在燃燒著自己的某些神經,讓他有了一種衝動,於是下面就有了一些反映……
第八章
永安伯回到對岸,還來不及背上魚簍,又聽到有人在叫他。抬頭一看,是郭家大院的黃管家。永安伯禁不住奇怪:孫邵謀這個假女人來找我做啥子?看他這走路的架勢,是越老越女人味了。此時,黃管家扭著柔軟細腰,晃著豐滿的屁股朝著永安伯走了過來,依然是人未到聲先到:呦!我說永安兄弟,恁個大熱的天下河打魚,也不怕曬掉皮呀!“嘿嘿!我這身厚皮是曬不掉的了,不像你一天守在錢櫃前,保養得好,細皮細肉的,那才是怕曬掉皮呢。”永安伯禮節性的回答,也不忘調侃。“看你盡說風涼話,我這不就冒著大太陽來找你來了嘛。”黃管家一邊說著,上前就在永安伯結實的胸前摸了一把:是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