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深無所謂：&ldo;你決定吧。&rdo;

封肆去跟地服溝通，陸璟深跟進去，視線晃過，注意到一旁立在角落裡的性用品自動販賣機。

稍一猶豫，他走過去看了看，櫥窗裡的東西不多，但種類齊全。

陸璟深掃視著那一排排的展示品，沒想到這種小型公務機機場裡，也有專門販售這些東西的機器。

大概因為這裡是法國，自由開放的國度。

投幣進去，拿起東西時他沒有多想，隨手塞進了自己的行李箱內。

封肆回來看到他的動作，嘴角牽起一絲不明顯的笑意：&ldo;車借到了，現在走嗎?&rdo;

陸璟深點了點頭。

封肆借來的是輛敞篷跑車，坐進車裡時他想點根煙，問了陸璟深一句：&ldo;你不介意我抽菸吧?&rdo;

陸璟深脫下西裝外套，解開了最上面一顆襯衣釦子，將袖子往上捲了兩圈，終於顯得隨性了一些。

十月底的南法天氣還足夠溫暖，臨近中午陽光熾熱，落在陸璟深臉上，於上揚的眼梢處暈開，他轉頭看向封肆，目光頓了頓：&ldo;你抽吧。&rdo;

封肆勾唇，隨手點了煙，發動車子。

跑車沿著海邊公路一路前行，蔚藍海岸線在眼前漸次鋪開，音箱裡流淌出熱情的法式民謠，連拂面而過的風都似浸染了那些不斷升溫的情緒，變得格外旖旎。

陸璟深靠在座椅裡，目光從車外的風景轉向身邊人，封肆開車時嘴裡還叼著煙，過於落拓的姿態，一如他的個性。

&ldo;一直盯著我做什麼?&rdo;

封肆笑睨了他一眼：&ldo;好看嗎?&rdo;

靜了一瞬，陸璟深說：&ldo;也給我一根。&rdo;

封肆手指夾著自己抽了一半的那根，遞過去給他。

陸璟深猶豫了一下，伸手接了。煙送到嘴邊，他慢慢吸了一口，嗆得咳嗽了聲。

很刺激的味道，和當年這個人抽過的應該是同一個牌子，那個時候他便經常被這個味道嗆到，又格外迷戀它，每次當封肆身上沾染了菸草的氣味靠過來時，總能調動起他身體裡那些深藏起的蠢蠢欲動，叫他欲罷不能。

而現在，他又嘗到了這個味道，依舊是身邊這個人帶給他的。

陸璟深的手指微微顫抖，咬著先前一直被封肆叼住的菸蒂，放空思緒閉起眼，沉浸其中。

第23章 上我

路過一處小鎮，封肆停了車，讓陸璟深在車裡等，下車去買煙。

&ldo;剛最後一根了，&rdo;他提醒陸璟深，&ldo;我去去就來，在這裡待著。&rdo;

陸璟深的視線跟隨他轉，封肆雙手隨意插著褲兜，走進了街邊的煙店。

他像是認識煙店老闆，陸璟深看到封肆跟人談笑風生，五分鐘後再出來時，手裡不但多出了一條煙，還有兩瓶礦泉水。

扔了一瓶給陸璟深，封肆坐回車裡，一隻手擰開礦泉水瓶蓋，另一隻手靈活地拆開了煙盒包裝紙。

&ldo;還要煙嗎?&rdo;他笑問一直盯著自己的人。

陸璟深：&ldo;這裡的人，你也認識?&rdo;

&ldo;不認識，&rdo;封肆漫不經心地說，&ldo;兩年前來過一次，跟朋友自駕遊，經過這裡，也在這個煙店買了煙，當時零錢找不開，順手買了一張六合彩，沒拿走，送給了店老闆，他剛跟我說那張六合彩後面中了十萬歐，所以他一直記得我，我剛走進去就認出我來了，煙和礦泉水都是他送的，不要錢。&rdo;

陸璟深看著他，似乎不太信，封肆順手點了煙，彈了彈菸灰：&